头上,费力地挤着空隙从肉道内流出,噗嗤噗嗤地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屁眼和骚逼都是水眼。
“嗯啊!”阴泽源仍在高潮,青蛇却不管不顾继续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狠狠往他的体内钉,他的高潮理所当然地被放大加长,连前面的小鸡巴都跟着跳了跳;而他更像被电击中了羚羊,在腾起腰肢的紧绷与蜷缩身子的收拢中来回转换,像开开闭闭的花朵美丽动人。
当然他的肉洞自始至终都是大开的,肉道在巅峰中抽搐收缩得频率更高,子宫被插得肿痛,宫颈的作为女穴内的另一道肉口,卡着巨蛇的姿态像两张里外内应的小嘴吸着巨蛇的鸡巴,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嘶”的声响。
“呜呜哈啊…”阴泽源叫得又娇又媚,过多的泪水让他睁不开双眼,只能在半明的情况下无辜地看着青蛇。
蛇青在原形的状况下兽性大发,比以往更强烈的五感既陌生又熟悉。
他一直睁着一双碧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便在性交或在接吻的情况下。其实兽类的本性都是享受凌虐的,更何况是如此渺小无力的生物,其实他可以狠狠地去撕碎男人,在血肉模糊的身子内照样能获得原始的快感,听着颂歌一样的求饶,欣赏默剧似的看着阴泽源的眼神从空洞变成逝世的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