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去圣玛丽,你就该明白在婚姻方面你早就已经没有了选择权。”
“不趁早绑着迹部家,你是等着你父亲外面的那些臭鱼烂虾来瓜分野原家的财产?”
少女垂着头没有回答,加尔莎夫人声音冰冷:“野原麻衣,从小就被拔断了刺的玫瑰,可是再没有能出篱笆的能力了。”
野原麻衣最后是被野原家的司机送回迹部宅的。
她停在大门前,看着迹部宅的标识,在原地顿了许久。
听到加尔莎夫人的话时,野原麻衣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气愤,恼怒,这些肯定都会有。
最令她感到心惊的是,她在一瞬间竟被害怕和隐秘的开心所突袭。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或许她早就已经离不开迹部景吾的陪伴,只要一想到没有人会在夜里拥抱着她,没有人会用心地为她准备惊喜,没有人会为她的几滴眼泪而慌张心急,没有人会再骄傲地说出“我的未婚妻值得最好的”这种话。
她就感觉胸口处闷得可怕。
她或许从来不排斥,或许是庆幸将要和迹部景吾成为夫妻。
但她害怕,她不清楚迹部景吾的感受,他对她的好和耐心是否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婚约,她不清楚迹部景吾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又如何能够接受被人逼婚这种事情。
她甚至感到难堪——为即将被逼迫的他。
野原麻衣眼神复杂,终究是呼出了一口气,揉了揉僵硬的脸颊,挤出了一个笑容,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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