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怀疑,你帮着我将*他在宗祠里盖了棺木,堵住了那些老东西的嘴。”
他说的话,萧灵鹤当故事听都觉得离谱。
他抵着她耳鬓的脸颊,微微蹭了蹭,满心欢喜:“嫂嫂对小叔如此爱怜,为何责怪小叔如今对嫂嫂前怨尽消,情根深种?”
罢了。
她就是钻进套里,也没办法不陪他演。
他手里掐着的是她的驸马,要是不演,驸马回不来了怎么办?
所以这就是有人质在手的好处,萧灵鹤投鼠忌器,也不得不低下头颅放下傲骨,陪他演这种叔嫂和奸的把戏。
“好吧,我爱怜你,我对你矢志不忘,做有夫之妇时就勾搭于你,不仅勾搭了一次,还勾搭了许多次,怀上了你的孩子,还给我夫君下毒,把他给毒死了,就为了和你在一起。”
萧灵鹤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感觉口干舌燥,禁不得心惊肉跳。
她可真坏啊。
谢寒商搂住她,春风荡漾的模样,耳朵却有些生理性泛红,彰显着皮囊之下真正的谢寒商的灵魂。
他抱着她一刻不松,温声道:“嫂嫂对我不薄,我发誓会一生敬重嫂嫂。”
萧灵鹤一阵恶寒,忍不住提醒他:“你都说了,我俩是青梅竹马,先好上的,你大哥是横刀夺爱,按理说你不应该心甘情愿叫我嫂嫂,更别提他现在死了,你更不该这样叫我。”
她实在听不得谢寒商叫她这两个字。
改吧,快改吧。
谢寒商沉吟一息,对她温柔掐了掐腰:“以后无人时,我唤你乳名瑞仙,嫂嫂以为可好?”
他如今真是好多了,还记得她叫瑞仙。
太好了。
萧灵鹤正要应允,忽意识到不对,皱眉反问:“那有人时呢?”
“礼不可废,”谢寒商这时候跟她装正人君子,“在嫂嫂过门前,外人面前只能称呼‘嫂嫂’。”
倒反天罡啊!她要的就是外人面前正常称呼,私下无人时怎么玩都可以!
城阳公主气得俏脸发白。
挣脱出粉拳,要给他来上一拳。
又被他拿捏住。
谢寒商挑眉,对着心跳怦然的城阳公主,低低唤道:“瑞仙。”
萧灵鹤咬唇,“你别以为你这样叫,我就不生你气了。”
谢寒商反问:“嫂嫂因何生气,因为我不识大体,在大哥坟前挑衅于他是么?”
萧灵鹤咬牙不说话。
虽然是有点这个因素在,但情境上有些不对……
嘴唇忽地被他咬了一口,他含了一丝恨:“我终于明白,原来大哥强取豪夺后,你们夫妻数载,你也终于对他动了心,是不是?”
他搂着她腰身,更欺一步:“那你现在爱我,还是更爱他?”
萧灵鹤暗叹,神金啊。
正要说话,忽听闻马车外传来另一道车马辘辘之音。
两架马车交错之际,赶车的老何唤了对面一声。
萧灵鹤霎时头皮紧绷。
因为她听见了崔濛濛的嗓音,那标志性的比江南采菱女的歌声还要清脆的声音,就散在风里,飘向她的耳朵:“唉,老何是你,车里是瑞仙么?”
老何还没回话,萧灵鹤生怕谢寒商发病被人看见,急眼地踢了一脚车门:“快跑!”
老何二话不说,听了公主的话就把马车赶得飞快,三下五除二便消失在了远处。
崔濛濛疑惑地坐在马车里,朝身旁的武陵侯诧异地道:“是瑞仙么?”
武陵侯携妻祭奠老丈人,不想中途撞见公主的车驾,公主逃得飞快,倒像是在隐藏什么,联想到男人的劣根,他笑说:“许是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