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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箩金 梅燃 136467 字 1个月前

要缠着我,打不走的。”

所以人一旦没脸起来,是天下无敌的。

更别提,他连死都不怕了。

光脚不怕穿鞋的,程舜豁了出去,那什么招儿都不好使。

就算告到官府,官府面对程舜与贵阳公主曾为夫妻,且还怀有一子的事实,也只会公然和稀泥不作为,所以难办。

萧清鹂道:“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厚脸皮,脸上刺着一个‘奸’字呢,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大街上!我一想到他以前是我的驸马,如今也还在丢我的人,我就怄!”

萧灵鹤正心里盘算着辙,身旁的谢寒商蓦然出声:“要我出手么?”

他是个狠角色。

上一次把程舜肋骨都打断了几根。

萧灵鹤不想动粗了,对那种没脸没皮的贱骨头,动粗是没用的。

萧灵鹤道:“我有了个主意,贵阳,程舜又卑又亢的,如果有个完美男人这时候站出来追求你,必能让他自惭形秽,你再找个机会,联合追求者把他狠狠羞辱一顿。”

萧灵鹤惊诧地道:“完美男人?追求我?姐姐你在说笑!”

且不说她如今大了肚子,是和离之身,再说,就算她闺中独处时,也没得到过多少男人的青睐,不然也不会千挑万选最后选了程舜那么个狗东西。

萧灵鹤沉思一晌,“实在找不着的话,我来给你请个伶人。你放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会唱戏的登台就是角儿。”

贵阳公主对姐姐的手段深信不疑,当初能帮她一回,现在就能帮她两回,若不是程舜骚扰得她烦躁,连养胎也没法安心,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买卖不成仁义在,她也不想把他怎么着。

现在他不仁,她再不义,也理所应当。

寿宴开始,钱太妃在人潮簇拥之中姗姗来迟,为表歉意,又为每张桌都上了一壶贡酒——碧雨青梅。

这酒清冽,但极为上头,萧清鹂是吃不了酒的,干脆便将自己桌上这壶递给了姐夫:“姐夫擅酒,你喝吧。”

萧灵鹤疑惑:“你姐夫擅酒你怎么知道?”

谢寒商自来府上后,滴酒不沾,上次喝的“桃花酒”也是圈套。

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良嗜好。

萧清鹂垂落眼睑:“都是以前程舜说的,姐夫在军中时豪饮三大碗面不改色,单酒量也是无人能敌。”

真的?

她想象不出谢寒商这种高岭之花的贵公子抱着酒坛牛饮的画面,调回目光,对面一张笑意吟吟的脸庞,他接过贵阳公主送来的清酒,低声说:“多谢。”

还是小姨子上道,他还没兼祧两房,小姨子已经将“姐夫”都喊上了。

谢寒商谢完小姨子,见公主一脸不信地盯着自己,他轻轻抬手,捏了捏殿下的皓腕,“区区青梅酒而已。”

说完便提壶仰头。

这一壶都不够他吃的。

吃完了,提起萧灵鹤的那壶,也一饮而尽。

吃完二话不说地趴了。

整个趴到在萧灵鹤身上,差点把她砸倒在地,两位公主都吓得花容失色。

萧灵鹤手忙脚乱地抢人,生怕他脑袋又砸到地上,一面回头问萧清鹂:“你不是说他酒量很好么?”

萧清鹂呆若木鸡,恍了半天神,忽然敲了敲脑袋:“一孕傻三年,我忽然想起来,程舜说的那个酒量好的人,是他自己。”

姐夫运筹帷幄,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怎么会是个酒蒙子啊!

完了。

姐夫原来是听了她胡吹之后自信暴涨,连吃两壶梅子酒,一口下酒菜没掺。

现在,他都已经醉得两腮酡云、满脸桃花了。

“……”

萧灵鹤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