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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巴掌:“生病了还闹?”

下手没注意力度,疼得少年眼泪汪汪的,咬着唇望着他。

江洵舟心软了,放轻了声音哄:“宝宝,要是烧没退下去,吃药才能好,乖一点好不好?”

喻佑见反抗不过,整个人都蔫巴了,恹恹地蜷在江洵舟的怀里,不再说话。

果不其然,体温计显示还是低烧。

喻佑被江洵舟监督着吃下了退烧药,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实话:“只要这两天你离我远一点,我就没事的……”

大概因为上次发情期两人有过肌肤之亲的接触,一旦知道了那是什么滋味,那份渴望就变成了更具体的欲求,他现在一靠近江洵舟就浑身发热发软,连情热期的前期都开始觉得焦躁难熬。

江洵舟只当他是想逃避,冷酷拒绝:“不行,明天起来要是烧还没退,我就叫家庭医生过来。”

喻佑绝望地闭上眼,喉间溢出一声可怜的泣音。

江洵舟去了书房,用电脑继续处理工作,打算晚一点再去客卧看喻佑的情况。

晚上九点,线上会议正在进行,下属报告工作时,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江洵舟下意识抬起头,就见着喻佑穿着睡衣,赤着脚站在地板上,眸光迷离地望着他。

时间已经是深秋,还未到开暖气的时候,夜里的温度透着凉意,地板冰冷寒彻。

“怎么发烧了还不穿鞋?”

江洵舟蹙起眉,打了手势让会议暂停,而后匆匆起身。

他走过去几步,把喻佑打横抱了起来,立刻感觉到了不对:“你的体温是不是又升高了?”

喻佑不接话,手臂圈住江洵舟的肩背,急切地凑到了他的颈侧,想要寻找熟悉的气味,鼻尖动了两下,而后猛地呆住。

他仰起脸,望着江洵舟,毫无征兆的,扁着嘴忽然哭了。

江洵舟傻住了。

少年哭起来无声无息的,眼圈通红,只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出来,直直往下掉,接连砸在了江洵舟的心口上。

“老公,你的信息素呢?”

喻佑的声线发颤,拖着质问的哭腔,伤心得看起来快要晕厥过去:“为什么又没有了?”

江洵舟在晚饭后洗了个澡,为了晚上的线上会议重新换了一身正装,浴室里新换的香橼琥珀沐浴露直接盖过了身上残留的岩兰草气息,衣服上原本沾染的气息也尽数消失不见。

“我、我……”

江洵舟手足无措,慌了神,赶紧哄:“我现在就去喷香水——”

话刚说完,才想起最后一点岩兰草香水在今天下午已经被喷完了,不由头痛不已。

但怀里的喻佑哭得停不下泪,江洵舟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少了个香水会成这样。

但来不及深思缘由,他抱了喻佑回床上塞进暖和的被子里,又打电话给万助理,让派人去附近的商场里买岩兰草香水送过来。

晚上九点多,许多商场已经接近快关门的时间,不止助理部门,连保镖团队都兵荒马乱地出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瓶紫色瓶的岩兰草香水。

这瓶香水已经被别人提前预定,加了三倍的价钱才买过来。

但江洵舟把香水喷在自己的手腕上,喻佑只凑过来闻了一下,刚停住的眼泪顷刻间又涌了出来,吧嗒吧嗒掉得更厉害了。

“不一样,这不是你的信息素……”

品牌不一样,虽然主调都是岩兰草,但是作为调和的其他气味是不同的。

江洵舟用手掌笨拙地擦着喻佑脸上的泪,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焦头烂额,恨不得给人跪下:“非得要那个牌子的香水?是不是我今晚逼你吃退烧药,你生气了,故意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