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总连上班都要随身带着的溺爱程度。
江洵舟也发现了有个公开伴侣的好处,在外参加商业聚餐时,堂而皇之就能用“家里还有人等着”的理由提前离席。
以前遇到父母那一辈的行业大佬,面上拒酒还得客客气气地编个合理的理由。
现在变得简单许多,直接用“小男朋友不喜欢自己喝酒,会生气锁门不让回家”给挡了回去,被调侃惧内也半点不介意,甚至不动声色地固化这一概念。
他中途还带喻佑又回家吃了几次饭,被媒体“意外”拍到,加上苏秋苓上次在喻佑微博底下的互动评论,一些风声愈演愈烈。
江老爷子终于沉不住气,打了电话给江洵舟,侧敲旁击询问要是确定了,怎么不带回来给他看看?
“小鱼宝宝他年纪还小,心思也都在拍戏上,说不上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江洵舟靠坐在办公椅上,深邃的眉眼低压,瘦削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黑曜石盘面的手表和一条鸢尾花钻石手链,折射的碎光交相辉映。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面,声音不疾不徐,透出温柔的情愫。
“我妈的性子您也知道,听到我谈恋爱就等不及要见人,我就带他回去了几次,哪想到媒被体拍到了一次,还报道得这么夸张,连什么改口茶都敢编,像亲眼看到的一样。”
“当然没有,就是简简单单吃顿饭。”
“嗯,等过段时间,我再带他回去探望您。您最近在度假村那边休养得怎么样?”
江洵舟又贴心地询问了几句江老爷子的身体,这才挂了通话后,揉了揉眉心。
他起了身,往休息室走去,打开门。
里面光线昏暗,床上隆起一个小包,空气里飘浮着岩兰草的凛冽气息和浓郁到近乎甜腻的鸢尾花香气。
喻佑这两天又开始特别喜欢岩兰草的香水,不止在自己睡的客卧里喷,这边办公室的休息室也要喷。
有时候两人在同一张床午睡,江洵舟被怀里的少年蹭醒,就发现喻佑像只小猫似的,湿润的鼻尖贴着他的脖子细细密密地嗅闻。
现在只剩最后一瓶岩兰草香水,也快被喻佑给霍霍完了,基本见底,江洵舟只好托国外的合作伙伴帮自己再买几瓶同款的香水。
他走近床边,驾轻就熟地把人从被子里给掏出来:“小鱼宝宝,醒醒,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
少年含糊地唔一声,抬起一张潮红的脸,脸上渗了点汗,几缕濡湿的发丝贴在额角。
“脸怎么这么红?”
江洵舟皱起眉宇,眸底闪过担忧,拿微凉的手背探了探喻佑的额头:“是发烧了吗?”
喻佑的眼眸迷蒙,泛着水光,眼尾洇着一片艳丽的薄红。
少年喘息急促,自顾自爬坐到了江洵舟的腿上,一边往他的怀里钻,一边将整张脸压上男人的颈侧,鼻尖轻动到处嗅闻。
这一个月的时候跟着江洵舟到处吃吃喝喝,喻佑终于回到了之前的体重,细窄的腰间也长了点肉,摸起来不再是硌手的程度,屁股也软乎乎的,此刻在江洵舟的腿上蹭来蹭去,差点压到不该压的地方上。
江洵舟伸了一只手扶在喻佑的腰后,避免他乱动掉下去,问:“怎么不说话,很难受吗?”
“你的信息素呢?”
喻佑的指尖泛着粉,蜷缩着抓皱了江洵舟的衬衫衣料,仰起了脸,细细喘息着,声音染上委屈的呜咽:“为什么我闻不到了?”
江洵舟在喻佑这儿已经明确信息素等于香水这个概念,好声好气地哄:“那瓶香水只剩最后一点,你自己拿着了。我托朋友去买新的了,但是他们城市没有货,在帮我去其他城市找同款,现在还没有回音,可能过几天就能买到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