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凭阮桃桃如何哀嚎,姬泊雪亦稳如老狗:“面子是靠自己挣的,你加油。”
阮桃桃仍眼巴巴瞅着他:“可是我丢人,师尊您面上也无光啊!”
然,姬泊雪丝毫不为所动,已然撑伞离去:“无妨,为师从不在意这些虚名。”
阮桃桃哪儿能这般轻易放弃?连忙从地上爬起,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她见感情牌打不动,又试着换了个战略。
“啊~师尊!我听闻刑法堂来了批新刑具,其中有种名唤鬼哭藤的,据说随便一抽,便可使人皮开肉绽,伤口久久不愈,能疼上数月,但又不会伤及筋骨。”
“这个春光明媚的好日子搭配上徒儿的惨叫,岂不是妙上加妙?”
“所以,咱能不能以此来替代当众诵读情书?能疼上数月呢!弟子定然能铭记一生!”
姬泊雪回之以微笑:“不能。”
遭到自家师尊的拒绝,阮桃桃毫不气馁,仍像个根小尾巴似的黏着他。
“徒儿又想起来了!听闻咱们兖州,啊不!是整个九州近来似不大太平,时有少女失踪,弟子自愿请缨彻查此事,不破此案势不回宗门!”
“所以……”她朝姬泊雪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所以!师尊,您看我能不能借此机会将功补过呀?”
姬泊雪笑容未变:“不能。”
“啊?这都不能呀?”
阮桃桃轻声嘟囔了句,旋即眸光一亮。
“师尊!我,我,我又想起来了!听闻……”
“不能。”
“不是!师尊!您怎么这样?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还有!您别走这么快啊!弟子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您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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