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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可爱爱又热情的小太阳。

没有人!

所以,她最终还是温颜一笑,抬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黛眉间染上了些许无奈之色:“你呀,想抱就抱吧。”

王贞仪:嘻嘻。

此刻,传送门再度亮起,为了不挡住后来者的路,二人便暂时挪到了一边。

这次来的,是一位撑伞徐行的乌衣文士。

门那边还飘着雪,落如潮涌,片片冰莹被长风吹散,顷刻间将眉边发上染作皎洁的素白。

缓步出阊阖,人好似在画中行走。

帝城的熙攘风光都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冰封,静寂无声,簌簌的飞雪渐渐覆满了衣衫。

美人迈兮,音尘阙。

众人看着他走来,陡然想起了一桩《宋书》记载的佳话轶事:

“大明五年正月戊午元日,花雪降殿庭。

时右卫将军谢庄下殿,雪集衣。还白,上以为瑞。于是公卿并作花雪诗。”

满朝公卿见了他的风姿,决定共作雪花诗,纪念这一幕。

正所谓,“谢郎衣袖初翻雪,荀令熏炉更换香。”

王贞仪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对他招招手,谢庄便走到了近前。

“阁下如此风采,果然是我们金陵人啊”,王女史兴致勃勃地说。

原来是老乡,谢庄的态度一下子便亲近了许多,你一言我一语,谈起了不少家乡趣事。

到后来,就连周皇后都加入了谈话。

三人虽然年代迥异,祖籍也各不相同,但都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谈古论今,颇有共同话题。

在王贞仪的年代,南京叫做江宁;在周娥皇的年代,南京叫做金陵;而在谢庄的年代,则是建康城。

一旁,负责地面接待的蒋琬听了满满一耳朵,叹为观止。

当即伸手往旁边一指:“梁朝的人来了,那里也有好多你们的同乡,比如昭明太子萧统。”

“你怎么胡说八道!”

不料,王贞仪却很不满:“昭明太子出生在台城,我们是内江宁,和他算哪门子的同乡?”

“是啊,相隔足足有二三十里地呢”,谢庄摆了摆手。

周娥皇细细一思忖,也道:“台城已经靠近鸡鸣山了,和我们完全不是同一个地方。”

蒋琬:“……”

一位观念朴素的湖南零陵郡人大受震撼.jpg

天呐,现在相隔区区二三十里地,都不能算同乡了?

“原来那边一次来了这么多人的队伍,就是梁朝啊”,王贞仪有些无语,怎么不干脆把整个朝堂都一起打包带来?

这么说,在最前边带队的,就是沈约了。

确实是绝世无双的美人,难怪经常被后世拿来和潘安并称“潘沈”。

但是吧。

他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划掉),围绕的妖魔鬼怪(再划掉),围绕的各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是不是太密集了一点?

……

“都看过来,买定离手了啊!”

就在此时,张煌言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押注的账盘,向众人挥了挥。

“本次万朝书院采用二人间的居住方式,现在下注,猜测沈约最终会选择和谁一起住,有机会赢得大奖!”

众人一怔。

好家伙,还得是你路子野。

外快不赚白不赚,我们为的不是钱,主要是想凑热闹!

已经抵达的若干导师和学生们,纷纷一拥而上,要求张煌言给出更多信息:“快给我看看!”

张煌言不慌不忙,反手掏出一张纸条,挨个把名字点了一遍。

“昭明太子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