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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Дノ)ノ

明明是你太凶残了好么。

果然是「镇恶」,镇压横扫一切邪恶,就没有叫错的名字。

余众诸如李显忠、毕进等人,各自蚁进冲锋,一路横推向前。

仅仅五千余人,却打出了十万大军的气势。

杀气如同阵云遮天蔽日,唬得金兵两股战战,毫无战意,疯狂溃散。

完颜襄见势不妙,连忙鸣金收兵,仓皇指挥下属遁入内城,还想休整再战:“速——”

退!

第二个字尚未说出口,忽见一骑如狂风骤雨般冲至面前,马上一人玄甲长刀,英姿绝世。

盔甲下,一道锐利的目光犹如森森悬戟,迎着灼烫的城边日光,刹那间穿云破雾,见血封喉,冷然打量着他。

刘裕忽然微笑了一下,这个笑冷漠睥睨,却又显得十分心平气和。

他当然很平和。

因为前方不管拦路的是什么,对他来说都只是一刀的事,毫无差别。

刘裕笑道:“听说你在金国,多少也算一个名将?”

这便是完颜襄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刀锋如雪,划破了苍穹。

刘裕提起他血糊糊的脑袋,策马飞奔上城楼,目视四方:“首恶已死,降者不杀,尔等自行决断!”

于是。

还在半路的陆游等人,就看见自己面前的金人士兵,忽而一传十,十传百,如海潮般退散了下去,将手中武器掷在地上,表明了归降之意。

“这就赢了啊。”

王镇恶勒马回望来路,颇有些意犹未尽:“我感觉没打够,要不再去打一打洛都吧。”

唉,和主公一起出来打仗就是这点不好,回回都速战速决,没有足够的发挥空间!

他又补了一句:“洛阳也是金人重镇,国库里应该有不少宝物。”

陆游:“……”

后半句才是重点吧?

他坐在马背上休息,心情很是复杂:“陛下一贯都是这样身先士卒吗,其实很危险,就没有人能劝动他?”

王镇恶沉思片晌,笃定地说:“有。”

陆游一怔:“谁?”

王镇恶道:“穆之先生肯定是能劝动陛下的,但他一向坐镇后方,从不到前线,还有就是谢小玉。”

“以前有一回,敌军威势正盛,绝不宜正面撄锋,陛下非要开打,但小玉坚决反对。”

“眼看劝不动,他就从身后抱住陛下的腰,硬把人拖了回去,陛下无可奈何,只好不出战了。”

陆游:“……”

他想起来,史书上确实写过这一段,而且还附了八个字的前情提要。

说刘裕平日对谢晦,“(高祖)深加爱赏,群僚莫及。”

意思就是,如果不是“宠冠群臣”,千万别模仿,不然怕是会被暴怒的刘裕当场斩了。

王镇恶耸耸肩:“咱们就别想了,这种劝谏方法不是别人能学得来的。”

陆游深表赞同地点点头。

这一战,守军阵亡者不过一二,投降却有十之八九。

因着汴梁满目劫灰,处处疮痍,百废待兴,处处建设都需要人手。

刘裕留了所有俘虏一命,打发他们去搞城池建设。

陆游趁机问:“如今汴梁已复,陛下可有什么打算?”

这下总该见好就收,班师回朝了吧,他也算对得起刘穆之的交代了。

哪成想,刘裕目光悠悠,看向了天际烟尘尽头洛阳城的方向,语气凛冽道:“孤就简单试一试进攻洛都,就再往前打一点点……”

陆游:???

说好把洛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