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父亲出关。”
就在各方还在反应中,莫惊春已经带着一群小弟沿着长江逆流而上了。
沿途门派,但凡追杀过原主的,或者是去围攻过逍遥派的,一个都没放过。
主打一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又清洗掉一个小门派之后,莫惊春看着剩下的小猫两三只,满眼恐惧地看着他,深感无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花自秋说:“他们这些小门小派,生存之道就是随波逐流,不敢出格。”
莫惊春淡淡地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怨不得人。”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虽然也同情这些无法自主命运的人,但原主和逍遥派门人更无辜,他不可能心软放过这些人。
素来心怀仁义,不忍伤害任何弱小,甚至想着谱写武功秘籍传给普通人的原主,临死时该有多么怨恨,才许下了复仇的心愿?
进度条又动了一小格。
莫惊春跨过一地尸体,离开了。
回到楼船顶楼上,他在徐徐晚风中,坐在摇椅上,摇椅一晃一晃,看着夕阳出神。
这艘楼船是花自秋的产业,当然,现在已经是莫惊春的座驾了,体型极为庞大,有足足五层楼高,栏杆上都系着彩带丝绸,装饰得华美异常。
随着楼船而行的,还有足足十二艘小一些的船只。
天色一暗,船只就亮起了一盏盏灯火,驱散了江面的黑暗。
负责传膳的下人们提着食盒过来。
在楼梯口守着的花自秋看了莫惊春一眼,竖起食指,“嘘。”然后挥手。
这个时候可不适合打扰。
下人们悄声退下。
花自秋虽然是魔门中人,但并不喜欢和同道中人来往,反倒更喜欢和正直善良的正道人士来往。
哪怕是当了掌门,也一直找借口,宁可继续当卧底,也不愿回去。
因为他自己就是个纯正的魔门人,可太知道这些人是个什么鬼样了。
当初他师父收的弟子可不止他一人,起码有三十来个,现在也就只剩四人了,一个掌门,三个长老。
小部分折损在正道手中,更多的是自相残杀或走火入魔,死了。
想到这里,花自秋看着莫惊春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敬佩。
都受过那么多的苦楚了,一朝翻身成为大宗师后,在复仇的过程中,居然都能克制住自己,不牵连无辜之人。
要是他有这样的本事,早就横着走了。
但越是这样,花自秋就越不后悔上了莫惊春的船。
突然,江面前方露出火光,那火光越来越近,原来也是一艘大船。
随行的小船上前交涉,很快,轻微的脚步声在四楼响起,花自秋纵身一跃,落在四楼。
他看着最得力的手下,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手下拱手,眼底带着一缕同情,“东家,于小姐来了。”
花自秋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她怎么来了?”
手下还没来得及解释,一道爽朗的女声,“怎么?花老板这是不欢迎我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锦衣劲装的女人进来了,她一出现,有些昏暗的的过道都顿时明亮起来。
花自秋头痛地看过去,只见老情人于白凤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刀鞘上镶满黄金美玉,一头秀发没有挽着发髻,只简单地扎着高马尾。
往那一站,眉毛一挑,既英气又风情。
要是没练葵花宝典,他肯定特别欢迎于白凤,问题在于……他练了。
花自秋左看右看,正想找个理由,不失情面地把老情人请走,结果一转头就*发现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