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傻白甜器灵低头。

只可惜……

488看了一眼封印住宿主的法器,要不是不能随便解绑,它早就跑了。

回头一看,就对上了一双仿若深渊的眼睛，看似平静无害,实则一下水就会立即沉底,想起这个人拆它时,散发着毁灭气息的力量,让它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凡人走钢丝的危险感。

488连忙堆出一个笑,努力展现自己的无害。

签到之后，危机感爆棚的金戈没有立即去论坛上冲浪，而是陪莫惊春去练功房修炼去了，

次日。

瓷缸内,筷子大小的黑蛇已经变成了蚯蚓大小。

黑蛇晃晃脑袋，看看天上的太阳。

我这是……活下来了？

柳如意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

毫不意外，又被削了一波,更弱小了。

但是身体确实意外的轻盈,不复往日的黑暗、沉重、冰冷、混乱,好似长了翅膀一样。

脑袋不停冒问号的柳如意再次内视身体,最后发现灵魂也变小了，却凝实了许多，以前因为吞噬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力量，而显得杂乱无章的灵魂，现在看着也理顺了许多。

靠啊，这是一个巴掌一颗甜枣吗？

区区一颗甜枣就想收买她？

以为她会吃这套？

……是的，她会。

“前辈您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莫惊春轻笑，毫不意外，“你是谁？”

这回柳如意不再敷衍他，而是仔仔细细地说清了自己的身份，连之前做过恐怖游戏玩家、然后暴力辞职、最终穿越到这个世界占据了一条蛇的身体，都说了。

莫惊春觉得让这一人一系统误会他是土著修行者也不错。

于是沉吟了一会儿，说：“沙门说三千世界，果然不错。”

一双眸色浅淡的眼睛轻轻扫过小黑蛇，“你身化恶鬼，方得以从炼狱中逃脱，难怪三魂七魄不齐，受损严重。若不修复魂魄，你在修行上很难再进一步。”

“若我以人心代天心，铸就神座呢？”

“你的魂魄就像碎掉的琉璃，又用巧手补好，但碎的就是碎的，太过脆弱，过不了雷劫那一关。”

柳如意沉思了一会儿。

人撒谎，除了极个别例子，大多是为了避免惩罚/麻烦/冲突，或是为了得到某些东西/实现某种目的。

她身上有什么值得这个人图谋的吗？

没有。

如果有，那也是离开这个世界，到达其他世界的方法。

但穿越的能力，是系统独有的，与她无关。

看了一眼莫惊春的表情，坦荡淡定，看着就不像是会撒谎骗人的。

柳如意操纵小黑蛇的身体，做出双手拜拜的姿势，“请前辈教我，滴水之恩，在下必涌泉相报。”

“你为何号称月神？”

柳如意老老实实地回答：“据我所知，诸天万界中，月神都是最古老最强大的神明，我想一步到位。”

“换一个。”

“？？？”

“我不喜欢你做月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柳如意只能含泪将月神改为乐神，不过至此，她也明白自己小命保住了，可喜可贺。

至于怎么修复灵魂？

“你先积点德吧。”莫惊春认真道，上一世的季无双和杜伊要是老老实实发展大安，后面根本没那么多事。

事实证明，走捷径不可取啊。

柳如意指了指自己，我？积德？认真的吗？

系统488解释，“这是正统修行方式中最好走的一条路了，虽然慢了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