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皇帝听了大为感动,也十分感慨他的心胸宽大。
那位张伟听了也十分惭愧,亲自到镇国公府上赔礼道歉去了。
镇国公不但没有指责他,还对他说:“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请你要继续提醒我,有功者不能得到应得的赏赐,是做将军的不对。”
事情传出去后,众人都说镇国公宽厚,也说张伟知错就改,是个好汉子。
固然,镇国公有时候会显得很固执、愚忠、不好讲道理,在同僚当中老是被孤立。
但皇帝就喜欢他这样。
即使如此,一旦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付瑞王,那他就会失去中立立场,失去皇帝的信任,那国公府的权势和富贵也必然不能长久。
于是,明面上他只让张管家到顺天府尹报案。
暗地里安排人,把王家和柳家的事情捅到一个背景深厚又性情耿直的御史那里。
那位御史自然很清楚自己被人当枪用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王家和柳家要是真的无辜,那别人就算想用这招也不行啊。
其他臣子都以为这是巧合。
“外戚”嘛,仗着自家有个皇亲国戚,破事总是特别多。
至于柳家,镇国公岳家。
镇国公与世子都素来忠君爱国,大公无私,些许风霜罢了,影响不大。
只有瑞王心知肚明,这一定就是镇国公府的报复!
他敢刺杀秦礼。
镇国公府就敢打击他的母家和“妻子”柳玉瑶的娘家,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瑞王气得脸都涨红了。
皇帝和其他大臣都以为他是被不争气的母家给气到了,纷纷送上同情的眼神。
连太子在下朝时,都特意拍拍这个倒霉弟弟的肩膀,说了几句话,以示兄长的关怀和安慰。
瑞王……瑞王他更气了。
还不能解释什么,只能憋屈地回去。
结果回去后就收到了孟玄一行人全军覆没的消息,瑞王阴沉着脸色骂道:“废物!这么多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亏他有脸自称什么大师剑客!”
随即哗啦啦地做了一回桌面清理大师。
侍从战战兢兢的,只能拼命动脑,希望能赶紧想个办法出来安抚瑞王,否则倒霉的还是他们。
最终,还真给他想出了一条毒计。
侍从也看出了瑞王那点隐蔽的心思,只说道:“镇国公素来伪善,那秦礼之前因前途无量而深受他爱重,如今只看秦礼没法科举了就赶去出家了,可知这位镇国公不是吃素的。”
一听到镇国公对秦礼的好全是出于利益,不知为何,瑞王感到了莫名的愉悦,不再暴怒,而是静静地听着侍从分析,见他停下,还用眼神催促。
“只是,一下子翻脸也显得镇国公未免太过无情,坏了他家招牌,毕竟是亲生骨肉呢。”
瑞王认可地点头,伪善之人都是如此,他要是镇国公也会考虑这点的。
“所以,为了避免外人说闲话,镇国公肯定要做好表面功夫,这次派那么多好手护送秦礼小儿到青云观,正是出于此啊。”
“那孟玄,一个草莽之人,恐怕连三百千都认不全,又岂知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故而,他败了,也是常理,他若胜了,那这镇国公也未免太无能了些。”
瑞王沉思,这也有道理。
“等风头都过去了,那镇国公还会如此上心吗?还不是要任由秦礼小儿在道观里自生自灭?到时,我们再出手……”侍从在脖子上比了一下。
点子很好,但瑞王不接受,不悦地皱着眉头,“那还得等到什么时候?难道在此之前要我看着他逍遥快活吗?”
侍从无语,侍从描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