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淮立刻反对:“你不如先杀了我!要是有哪个男人敢当着我的面操你,我肯定会杀了他!”
那就只剩下第二个选项:舒淮脱光了给温璃玩弄,给温璃欺负,不许他动温璃,只要他主动一下就算是失败,就只能再用第一个办法来让温璃解气。
舒淮知道温璃因为他大病了一场,那天温璃在门外淋雨的时候,其实他的心也疼得快碎了,他明白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好,我给你玩,你想怎么玩都行,我绝对不动你一下。”
糙汉子一言九鼎,这是温璃上辈子就知道的。
上辈子舒淮说过会爱她保护她,就用生命来兑现诺言。
温璃答应了,可还没玩多久,舒淮觉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这他妈的比特高课审讯犯人的手段还要毒辣!
温璃也脱光了衣裳,软软嫩嫩的白屁股坐在舒淮的腿上,灵活的舌头打着转儿舔着大如鸭蛋的蘑菇头,时不时舌头还狠狠插入马眼中搅动,或者用嘴把龟头整个含在嘴里吸吮,吸得啧啧有声,好像能吸出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舒淮爽得翻起白眼,恨不得立刻把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按在床上,像公狗操母狗一样后入狠狠操她,操得她浪叫连连,操得她哭着求他停下来,操得她浑身颤抖,潮吹喷尿,最后瘫软在床上任他奸淫。
可他答应了温璃不能动她,只能让温璃玩弄他,男人说话不能不算话,他只能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咬着牙给温璃玩。
舒淮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温璃吸走了,她真的不是狐狸精变得吗?
现在舒淮的心,他的肉,他的魂,全都匍匐在温璃脚下,任她糟践取舍,还心甘情愿,只怕她不要。
温璃玩了一会儿他的大屌,见舒淮好像被虐待得要哭,模样真的可怜,不禁心中暗笑:活该!
她趴在舒淮胸膛上,两个大奶子按揉在男人胸前结实的肌肉上,仰起头去舔舒淮的喉结。
温璃知道男人的喉结很敏感,特别是舒淮,她舔一下,舒淮浑身就抖一下,被折磨得要崩溃一样。
她恶意地笑着,伸着粉嫩小舌,不停地在舒淮的喉结上舔着,用嘴唇亲吻着,摩擦着,又用牙齿轻轻咬,还时时偷眼去看舒淮的反应。
舒淮咬着牙坚持着,脸红到脖子,浑身颤抖,大鸡巴也颤抖摇晃,鸡巴头控制不住乱点,脚趾蜷起又放开,这狐狸精一样的小女人真的快要了他的命了!
“我没有你的小寡妇骚姐姐骚浪是吧?你到底操过她的逼没有?怎么知道她水多又骚浪?”
温璃用食指和拇指捻着舒淮胸前的一粒小红豆,揉来捏去,肆意玩弄,温璃的奶头敏感,舒淮的奶头也同样敏感,这么刺激,舒淮的奶头瞬间挺立,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温璃觉得有趣,忍不住用嘴去亲,舌头挑逗,牙齿轻咬,玩得不亦乐乎。
舒淮魂飞天外,嘴里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她,她,没有你骚浪,你,你最骚,最让我舒服,逼,逼好紧,夹着我的鸡巴,舒服,舒服死了!啊~媳妇儿饶我一次吧,受不了了!”
“好啊!你还真操过她是不是?还知道她的逼紧不紧?”
温璃怒从心头起,双手揪住两个奶头一百八十度旋转,舒淮高声呻吟求饶:“饶了我吧,温璃,我没有操过她,都是假的,你知道的啊!啊!你不信自己去问她,嗷嗷嗷!嘶~哈~”
呻吟变成兴奋地抽冷气,因为温璃已经把他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嫩逼里,坐在他肚子上,自己上下晃动屁股,奸淫起舒淮来。
粗大的阴茎向上深深插入温璃的身体,温璃一动,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都无一例外地被摩擦,被撞击,舒服得她仰着头,翻着白眼,拼命往深处抽插,享受着极致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