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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身体去蹭他的脚。

沾湿了他脚尖的浆水,明明已经擦干净了,却又在此刻变烫,一点点灼烧着他的脚心。

尤其是那双疏冷的眼瞳,在做那种事时却也紧紧地凝视着他,就好像是他参与了这不正当的事情。

低哑的、饱含欲望的喘|息,好像响在他耳边,一直叫他殿下,又好像在叫他的名字。

欲|望一旦烧起来,就有着无法熄灭的燎原之势,足以将少年的神智烧无。他眨了眨眼,翘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随着他浅色的瞳仁一起震颤。

都是谢庭玄的错。

他极小声地骂道,纤长的十指却摸索着寝衣的边缘,一点点朝下探去。

真的,要在别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吗?

林春澹羞耻得要疯了,但动作却没停。眼眸失神,不知道脑子里想的是谁……但他精神高度紧张,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觉。

却不想,突然传来男人的平静的声音:“殿下的屁股,很好看。”

秦王殿下一下子,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太快了。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林春澹连脚尖都绷得直直的,咬紧唇咽下小声的闷哼。伸手,将亵裤脱下来丢在一旁。

被窝中,雪颊上染着一层薄红。平息了喘息后,他才愤怒道,“闭嘴,转过去,不许说话。”

“是。”

见他真的老老实实地转过头,林春澹这才放心闭上眼,困倦地睡了过去。

以至于没有发现,满是熏香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也没察觉到,跪在那里的谢庭玄眼底涌动的晦暗,以及薄唇边那若有若无的笑意。

鬼气横生。

*

林春澹没想到,谢庭玄还真挺有种的。

竖日一早,他还要去国子监上课。所以侍女很早就在门外叫他起床了,林春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发现那个人还跪在那。

顿觉一阵头疼。

谢庭玄还真有毅力,跪了整整一夜。

少年偷偷瞥了他一眼,但没说话。起身走到外间,把候着的婢女都遣散了,并且吩咐她们今天都不准进他的卧房。

他自顾自换了身衣服,似讥非嘲地说了句:“你再能跪也跪不了一辈子,赶紧走吧。本王回府前不想再看见你。”

没有回应,他也没放在心上,转身出门了。

只是坐上马车的时候,不禁在想:

如果谢庭玄真的一直跪在那怎么办。

但这个担忧很快就被他推翻了。林春澹撑着下巴,漫无目的地想,怎么可能呢,谢庭玄是肉做的,又不是铁做的。

怎么可能一直跪着。

昨夜睡得太晚,国子监上课的时间又太早,堪称折磨。而林春澹身份转变之后,读书倒也算是认真,毕竟他现在可是秦王殿下,不能因为顽劣给自己丢人。

所以即使夫子的讲课声和念经一样,他都忍着没睡着,就是一点一点的脑袋都快出残影了。

夫子一出门,他立马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一旁的薛曙,他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看着少年眼下的青黑,他恨不得搬个床过来,伺候他舒舒服服地睡着。

但这是国子监,不容他造次。所以只能陪在少年身边,支着脑袋静静地看他睡觉。

慢慢地,意识到了一丝不对,狐疑起来。

昨日不是皇宫家宴吗,他们说秦王殿下喝醉了,很早便离席,回府睡觉去了。

按理说喝了酒应该会睡得很好啊,怎么这么憔悴,好像半宿没睡一样。

大晚上的,似乎也没什么能干的事情。首先排除苦读,林春澹虽然在苦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