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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这么贪心呢,死了的人原本就是最特别的,他还要什么……不准要,你只能是我的。”

“你胡说!”少年瞪大了眼睛,琥珀色瞳仁紧紧地缩在一起。他浑身仿佛要炸开一般,“林琚是我阿兄,他是我亲哥哥。他怎么会这样想,谢庭玄,你这个疯子,你真是疯了。”

“没人像你一样,觉得路边的一条狗都喜欢我。”

谢庭玄攥紧了少年的手腕,眸色沉沉。

路边的一条狗,就是会喜欢林春澹。他才认识几个男人,崔玉响、薛曙、林琚,哪个不是对他趋之若鹜?

就像林琚一样……这人最为卑劣,最为下贱。利用兄长的身份接近,却又那么心机地觊觎林春澹。

谢庭玄心里妒火焚烧,恨不得将林琚的真实面目全盘托出。可他不能,证明此人卑劣的证据是林春澹的身世。

他不能说。

霜眉冷目间,是克制和疯癫在撕咬着,抢占地盘。也不知最后是谁赢了,总之他一寸寸握紧了少年的手,一寸寸贴近他,直到身躯合在一起。

他好像变成了大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林春澹。

与其鼻尖相抵,他看着那双琥珀色的,毕生所求的眼眸。喃喃道:“你已经记住他了,你已经为他流泪了,不准再见他。剩下的我会处理,帮你安葬他,帮你查到真凶……”

谢庭玄完全被少年迷住。那双岳峙渊渟、沉静如水的眼瞳中,此刻除了偏执的占有欲,剩下的全是痴迷。

他其实并无情|欲,可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想要在少年身上留下他独属的印记。

薄唇轻启,疏冷的眉眼间欲望攒动。他身体紧紧贴着少年,薄唇里吐出下流词:“想做。”

林春澹感受到了。他一方面觉得羞辱,另一方面又觉得谢庭玄疯了,这种时刻,这种争吵不休、人命关天的时刻。

他竟然要做那种事情。

而他全然没有欲望,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叫嚣着抗拒。更何况,这样的谢庭玄只会让他感到害怕。

他炸毛,大叫道:“谢庭玄,你这个疯子,不要碰我!”

少年拼命地蹬腿,反抗男人的接近。

谢庭玄没有强迫他。他只是,太想留下些什么,证明林春澹还是他的。

于是紧捉住少年的手,死死地不松手。

他跪在林春澹腰侧,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禁锢着他,防止他逃跑。

抓着那两只修长的手,抚慰着自己心中的躁动,一点点地告诉自己,林春澹还是他的。

离他的脸,实在太近了……

林春澹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谢庭玄在他耳畔低|喘着说,“春澹,只准对我这样,只能对我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男人终于停下动作。

林春澹掌心通红,指尖发麻。原本他的手指便匀长白皙,仿若艺术品一般,此刻指腹盛着粉红,靡色满满。

他根本不敢多看,但手依然被抓着。

谢庭玄眸底餍足,痴迷却更甚。他轻轻俯身,舔舐少年指尖处的靡色,“好美。”

太不要脸。

少年浑身绷得直直的,应激到差点抬手扇他一巴掌。

可男人不仅不躲,还凑得更近,贴着他的掌心,清冷眼瞳里,隐隐藏着的是期待。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林春澹哽住,只能攥紧了指节,骂他真是有病。

整个白天,谢庭玄哪也不去,就呆在新房里和他腻在一处。期间席凌来报三次,说是太子殿下有请。

林春澹心里生出点点期望来。但谢庭玄纹丝不动,只令席凌去回绝太子,他今日有事不见。

直至戍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