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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是魏泱前往朔州之前,他特意塞给对方的。

当时,他听别人说玉能够护人平安。可他一穷二白,哪里买得起玉,便将他娘亲唯一留下的这个红玉手串给了魏泱。

此刻出现在谢庭玄手中,只有一种可能。

少年呼吸微微急促,声音和瞳仁一样颤抖,“你,抢来的?”

男人眉眼疏冷,未曾流露半分心虚,反而理直气壮,“你送给他的,我自然要抢。”

霸道得,不讲先来后到的道理。

他刻意将红玉手串塞进林春澹手中,又将其佩戴在腕间。一面吻他指尖,一面痴迷地抬头,清冷眼瞳中散发着炙热的光,“现在,你将它送给我了。”

别人有的,他也有了。

林春澹攥紧了手。他好像发觉了什么,咬紧唇,颤抖着发问:“谢庭玄,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庭玄解开他的衣带,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在担心他,对吗?”

林春澹不言,他拉紧自己的衣带,想要逃出男人的怀抱。但仍是失败,谢庭玄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从衣摆探进去,他便浑身发软,化成了一滩水。

他在进攻,声音里却极具醋意:“你在想他吗,你就这么喜欢他?”

少年被他玩弄得泪眼朦胧,浑身反骨都立起来了。他特别想大声反刺回去,对,我就是喜欢他。把谢庭玄也逼疯。

但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不想魏泱无辜地被牵扯进来。

他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倔强道:“不喜欢他……”

谢庭玄停下动作,薄唇绷着。深邃眸光轻轻颤动,眼底浮现一丝希冀。

可林春澹的下句话,令这一刻的后悔犹疑都化成了泡沫,他说:“更不会喜欢你。对你全然利用而已,别再强求,啊……松开,混蛋。”

话未说完,尾音便颤着扬起来,少年隐忍再三还是发出了那种令人心潮澎湃的颤声。

是谢庭玄。

他听到这绝情的话,试图用别的手段来证明少年在说假话。

男人凝视着他耳后的红痣,敛住眸底波动的欲色,低哑开口,说出下流话:“不诚实,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我。忘了吗,一次又一次。忘了吗,第一回是你主动的。”

林春澹被他弄得薄汗涔涔,蹙着眉,双目失神,浅色眼瞳里的欲望都搅在一处。肩膀轻轻地颤抖着,谢庭玄说的是真的,这种事上他的确没办法抵抗。

但他不想承认,也不想让谢庭玄得意。所以他宁愿咬破唇,尝到铁锈的味道,让自己清醒过来,也要扳回一局。

他故意揭露残忍的真相,说:“是啊,可那又怎样。谢庭玄,你还不懂吗,那晚出现在客房的就算不是你,我也会和他上——”

话未说完,又被打断。

谢庭玄根本不给他说出绝情话的机会,直接用炙热的吻吞掉了最后不堪的字眼。他一边亲吻少年,一边调整着位置。

少年原本就是背对着,坐在他怀中的。

几乎很轻易地,就着这个姿势占有了他。

鲜血的铁锈味弥漫在两人唇间,倔强到只会说出绝情话的浅色樱唇完全被封住。他想躲,不仅躲不开,就连刚刚还清醒十分的眼瞳也被弄得失去焦距。

太,实在太……后面的话,林春澹不愿去想,却又不得不承认。

谢庭玄真的,很不要脸。

攻城掠地,两处皆失。少年只能咬他,但谢庭玄铁了心不放开,薄唇嘶嘶地发疼也不停下。

只是愈发恶劣,弄得林春澹没力气再咬他,才缓缓松开。

此刻的少年好看得惊心动魄,唇边沾着点点血迹,发丝微湿,雪颊却氤氲着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