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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躺回椅子上想着,到底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接近师姐。

想来想去,直到柳青把屋子都打扫干净了,司少棠也没想出个花样来。

柳青将素青的袖口轻轻挽起,露出一截如玉般莹润的小臂。手上提着水桶走到司少棠的旁边擦了下额角的汗水,见她在躺椅上一动不动,柔声问道:“恩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司少棠扫了她一眼,这小妖得自己一道精纯灵力也才堪堪金丹,收回视线看着远处房檐上的蓝天:“大人的事,你不懂……”

柳青见状轻笑一声:“可是感情之事?”

司少棠视线悠悠转回:“你怎么知道?”

柳青虽修为低,但起码在这宫中呆了几百年,皇朝更迭在成为魔尊忘川宫之前是人族皇宫,世间情爱之事,她可懂得不少。

司少棠听她这样说,便把自己的烦心事,讲给柳青听了。

柳青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忽然舒展开来:“恩人既然想见魔尊,那我便帮你留意呢,待魔尊召了谁侍寝,你便打晕那个人幻做她的模样去顶替。这样不管魔尊召了谁去,见到她的人都是你。”

司少棠眼前一亮,猛地起身坐直:“好主意!”

入夜,魔尊寝宫中。

年予竹看着手上文书,旁边一位女官小小翼翼道:“魔尊,您前日说待那些侍妾来了,便隔几日随意召来一个侍寝,那今日……”怕惹恼了魔尊,她不敢再说下去。

殿内死寂。

良久,年予竹声音冰冷:“随意唤来一位来吧。”

女官如蒙大赦,倒退着退出殿门时。

与此同时,司少棠正坐在躺椅上,对着月光笨拙地绣着青竹。银针又一次扎破食指,血珠滴在绢面上,晕开一抹暗红。

“其实市集上买个现成的香囊也好。何况魔尊那样的人物,怎会在意这等俗物?”柳青坐在柳枝上,青丝垂落如瀑。

司少棠瞬间垮了脸:“啊?魔族不兴送这个吗?”

“倒也不是……”柳青心道:就是那么丑,任谁也戴不出去吧。

柳青得了其他院子小妖传音,忽然噤声;“恩人快去!魔尊召了那狐族少女,就是眼角有泪痣的那个!”

司少棠放下手上针线,瞬间消失不见。

再出现时,已经打晕那狐女,化作狐女模样跟着女官进了年予竹殿中去。

殿中人退去,司少棠站在原地,两人之间隔着纱幔,她等了许久也不见年予竹开口。

她忍不住问道:“魔尊,我能进去吗?”

纱幔后传来清冷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司少棠想着:原来魔尊竟不知道自己传了谁进来吗?

她大着胆子化作原本样子,拨开帷幔走了进去:“司少棠……”

年予竹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倒也没怪罪她擅自走进去。

殿中烛火摇曳,年予竹不说话,她便坐在一旁守着,取过砚台帮她研墨。

不知过了多久,年予竹的耳垂渐渐变红,眉眼间也染上一丝不悦,停下手上动作,把笔置于一旁,冷声道:“看够了吗?”

司少棠正支着下巴看她,闻言眨了眨眼。她从未见过年予竹动怒的模样,此刻那冷艳面容因薄怒更添生动,不由看得更入神:“还没有……”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年予竹突然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按在怀中。熟悉的雪松香扑面而来:“那个非要当我炉鼎的,就是你?”

“是我。”司少棠仰起脸,指尖刚要触及对方下颌,就被一把扣住手腕。阴寒魔气瞬间侵入经脉,她却全然不设防,任由那股力量在体内游走探查。

年予竹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诮:“堂堂合体期人族修士,竟自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