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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落在她的后背轻轻抚着,帮她顺气:“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不小心,叫我怎么放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想到几日前姚英求亲之事,司少棠心中一团怒火又涌了上来:“反正师姐又不会嫁人,就算我一直这么冒失,师姐也会一直照顾我的吧。”

她清澈的眸子里透着少女才有的固执和期待,这是年予竹自司少棠重生回来后从没见过的样子,只有在她设法使时光倒流之前的司少棠眼中才看到过这般天真的模样。

她知司少棠受过的苦,实在不想让她难过,想说的话哽在心头,鬼使神差地竟握住司少棠搭在膝前的双手说出:“我当然不会嫁给别人,就算是你冒失这么不小心,我也会一直照顾你的。就算要嫁,我也只想嫁给……”

年予竹话到嘴边才觉有些不适,双颊绯红的停住,让一旁竖起耳朵的司少棠苦不堪言。

师姐要嫁给谁?总归是不可能嫁给姚英的吧,前几日刚刚否了姚英的提亲,说不定上一世师姐是被姚英威逼才嫁过去的。

但又会是谁呢?

师姐对自己确实与上一世不同,百般照拂又体贴温柔,但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是小师妹,同门之谊。这样一来自己也全无可能。

司少棠心头猛地一沉,眸底瞬间沉下暗色。

但又一想到那日自己魔气翻涌,不受控制地轻薄了她。眼下她又不计前嫌来看自己,说明自己在年予竹的心中还是有着一席之地的。

司少棠不死心地又问道:“师姐,你……你刚刚说你要嫁给谁?”

年予竹哪肯再说,眼下自己身上的魔气还在影响司少棠,她对自己的心思亦不明了,占有欲和亲近感终究不是爱意,自己此时说出要嫁给她的话,岂不是要吓到她。

“没……没有谁。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莫忘了明日就是试炼开始的日子,我先回去了。”说完逃也似的就要起身离开。

只是刚一站起,手腕一紧,就被人拉了回去,撞进一处怀抱。

年予竹挣扎着就要离开,慌乱道:“小司,你做什么?”

只是司少棠的手指就像铁钳一样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年予竹顿感不对。抬眸看去,把她控制在怀里的人,眸底已然漆黑一片。

“小司,你…你怎么了?”

司少棠的面容骤然冷了下来,眸中翻涌的情绪如寒潭结冰。她倏地松开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却在下一刻猛然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挪到自己腿上,背靠长案。

“大师姐…”

她掌心温度烫得惊人,隔着轻薄的衣料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年予竹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下意识扶住她的肩膀。两人距离骤然缩短,近到她能看清她眼中的怒意。

“方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司少棠的声音如同冰渣一般,让她瞬间坠入冰窖。

最令年予竹恐惧的是,司少棠眼中那份执念分明是因她体内自己强行灌注进灵骨内的魔血而起。若放任下去,终有一日她会为自己堕入魔道,变成只知掠夺与占有的傀儡。

“你先松手……”

她试图后退,却被更用力地按回怀中。

司少棠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声音沙哑得可怕:“师姐还没回答我,你想嫁的人到底是谁?”

年予竹被她握着腰肢的手烫得身子骨发软,挣脱不开。两人离得又近,使用术法难保不会伤及司少棠。

正思索该如何回答才能让司少棠满意时,司少棠的唇已然贴上她颈间那寸最敏感的肌肤。温软的触感伴随着细微的吮吸声,让她指尖倏地揪紧了司少棠的衣襟。

“嗯……”

她不由自主仰起脖颈,司少棠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肌肤,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