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一只茶杯打碎在茶几上,“没事吧没伤到吧?”
她及时躲开了,连忙注意迟故那边的动向。
“没事。”迟故刚才反应迅速地向后挪了些,才没被撒出来的热水烫到。
助理松了口气,赶紧去找工具回来清理。
迟故走到办公桌后面的柜子旁,他猜沈书澜应该会把医药箱放在这种地方。
因为对方是个极其注重规律的人,卧室里许多物品的摆放都有一套逻辑在的。
蹲下身找了两处后就看到了医药箱。
“没事的,就一点血不碍事。”
迟故打开医药箱,翻出创可贴给人递过去。
“谢谢。”
迟故摇摇头,倏地余光瞥到了什么,就盯着躲在箱子角落的那两盒药发呆。
无论是瓶身还是名字他都熟悉,是之前他吃过的药,是镇定功能的精神类药品,他拧开瓶子,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两片药。
明显是有人吃过。
“怎么了?”助理贴好伤口问道。
迟故沉默地摇头,他将药箱重新放回到原位。
半个小时后。
“走吧回家。”沈书澜处理完工作后对迟故说着,对方就在他身侧安静地看着他,他怕人太无聊几乎是飞速处理着紧急文件,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后果就是快要忽略身侧还坐着的人。
“嗯。”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助理推开门道:“沈总,您的朋友来了。”
“哎,终于堵到人了。”杨青凡推开门就惊讶了一瞬,“小故也在啊,怪不得呢,这些天都见不着人影,原来是乐不思蜀啊。”
顾怀玉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就看着迟故正半趴在办公桌上,和沈书澜贴的很近。
“你们怎么来了?”沈书澜虽然前两天和他们约了一次,但是因为迟故的事情耽误了。
“刚好今天有空啊,出去?带上弟弟一起。”
“不了,改天吧。”沈书澜合上文件直接拒绝道。
迟故摸向沈书澜的腿,轻轻画了两圈,由于隔着办公桌,对面两人也看不到这场景。
他小声道:“你们聊吧,我没事。”
隔壁的会客间。
“呦,几天不见,戒指也戴上了,那脖子上怎么还挂了个红绳?”杨青凡看着那招摇的红绳就没憋住,一向审美高雅的沈大少,怎么能搭配的如此突兀?
沈书澜将脖子上的玉佩挑出来,“笑什么,他送我的。”
杨青凡看着这人一脸得瑟劲儿,边笑边拍手,“不错不错,这恋爱终于是让您老人家谈上了。”
“”
顾怀玉在一旁淡淡笑道:“这看起来像是从广德院买的,我一个表妹是那里的常客,那里的东西都需要亲自写祈愿文,抄五十遍经文才能买到,还挺用心呢。”
沈书澜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还是头一次听说,顿时感觉脖子上挂的东西都沉甸甸的。
“之前说的那事都想的怎么样,虽然有风险,但我有很大把握可以成功。”沈书澜收回玉佩,半靠在沙发上道:“就算最后失算了,也不会连累你们的。”
顾怀玉并没有接茬,虽然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沈书澜在他这的情意还是有些分量的。
“决定了?这可不是件小事,失败了影响可不单单破财那么简单。”
“久等了,宝贝儿,中午想吃什么?”沈书澜走过来就将人抱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发旋,牵着人的手就要往外走。
但是迟故却没动。
“?想让我抱着你出去?”沈书澜还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