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行。”迟故拖着人,让人站起来穿上风衣,两人路过床边时,迟故被沈书澜的突然动作压倒在床上。
那风衣将他裹个严实。
“宝宝,这么担心我啊。”
“”迟故有时候很难理解沈书澜这种性格。
变得太快,让人摸不到头绪。
他开始胡乱挣扎,期间不免用到些武力压制。
混乱间甚至给了对方两拳,才把人反身压到床上。
沈书澜仰躺着,望着略微运动过后喘着气的迟故,甚至笑得更开心。
迟故就该是这样有活力的才对。
“”他低头与沈书澜对视半秒,呼吸间突然有些不自在。
他直接下床,去捡刚才混乱中被碰掉的东西。
是那只浅灰色半人高的大熊玩偶,那只黑色的眼睛正圆溜溜地盯着天花板。
迟故用手拍打几下灰尘,看了眼没脏才放心,半个月前刚拿回店里去洗,脏了还得花钱拿去店里洗。
他将玩偶重新放到床头,稳稳地坐着。
“喜欢么,明天再给你买一个,它一个人也无聊,给它找个伴。”
“”迟故转回身将人拽起来,随后从后背将人推走,“快走。”
沈书澜最后无奈地跟着人去了医院。
检查了一遍确实没问题后,迟故才没那么紧张。
“宝贝儿,走吧,回去睡觉。”
*
三日后,庄园的二楼书房内。
“小故啊,想什么呢?到你了。”沈老爷子看着迟故心不在焉的样子提醒道,又笑着说:“我知道了,是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下棋了,想去找书澜啊?”
“没有爷爷。”迟故将心思转到棋盘上。
“这下棋就是得走一步看五步,眼下的困境放到未来都不算什么。”沈老爷子挪动手中的象后,这即将输掉的棋路瞬间被救活了。
迟故看着棋盘上,双方剩的棋子不相上下,刚才他分明是将对方堵在死路上的。
所以之前沈老爷子和他下棋也是收着手的,原以为已经快要赶上对方的技术,却没想到对方深藏不露,隐藏的底牌一直没有显露过。
“爷爷您之前都是让着我的?”
沈老爷子笑而不语,即使是年过八旬,身上那沉稳老城的气势依然不减,“小故啊,有些事情不必较真,不过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那就不要心软。”
迟故就看着几步之内,对方以一种势不可挡的趋势冲过来,他的棋子被吃的七七八八,很快就输了。
“哈哈哈,五局三胜,我赢了。”沈老爷子促狭着眼眸,那单眼皮都松弛着,但皱纹仍旧挡不住狡黠的目光,“赌注拿来吧。”
“………”迟故只好把手中的那袋吃了两口的香辣牛肉干递给沈爷爷,对方接过后笑得一脸开心。
沈书澜刚好回来就看到这一幕,走过去道:“输了?”
“嗯。”迟故还沉浸在沈老爷子的那句话中,久久没能回过神儿。
“爷爷您欺负小朋友有意思吗。”沈书澜无奈道,还以为迟故是因为输了正郁闷着。
迟故听到后抬起眼皮,怎么老觉得他小?
等沈书澜坐在他的位置上时,迟故有些不服地在沈书澜耳边说:“”我不是小朋友。”
“嗯,不是。”沈书澜唇角微勾附和道,“你去楼下的厨房,那有很多零食和糕点,牛肉干也多的是。”
“好,爷爷我先走了。”
等他走出这个书房后,将门关上。
“拿集团的前途赌,我之前是这么教你的?”沈老爷子嗓音低沉,语带愤怒,“不参政不站队是基本的原则,你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