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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力。

“哥哥,这个也自己来么?”

沈书澜血液砰地如火山喷发般沸腾起来,那抓住迟故手腕的手都在颤栗。

“我帮哥哥,好么?”

迟故叫得愈发顺嘴,即使是那少年清冷的嗓音如往常那般稀疏平常,但那语调略微上扬,虽是在征求他的同意,但就像是有细小的钩子一般令人难以挣脱

沈书澜的呼吸都被掌控着,迟故掀起那漂亮的冷眸,观察着他。

他喉结滚动,倾身捧起迟故的脸,就望着对方吞咽了一瞬。

没人能受的了omega这个样子,这给alpha一种极大的精神上的满足,似是另一种占有,其喜悦程度不亚于将人标记。

迟故被人扑倒在床上,对方很急切,一点点亲他的唇又不失沉稳又与温柔。

夜幕,空气中都是旖旎暧昧的氛围。

樱花的甜气与醇香的酒味儿交错混合着,挤占的氧气都稀薄了些。

两人纷纷陷入迷幻的梦境。

*

沈书澜的易感期还剩最后一天。

迟故疲倦地睁开眼,要不是易感期用其他药剂对身体不好,他都有点想给人来上一针,让人睡。过去好了。

沈书澜可能是属狗的,对方像是遇到了磨牙棒似的,弄得姹紫嫣红。

昨晚他都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开那个头的。

感觉沈书澜就像是头被激怒的恶狼,他被亲个没完没了,对方却总是不够。

他们课本上学过关于alpha易感期的一些特征,alpha在易感期神经敏感,极其需要omega的安抚,一旦没有满足就容易失控,不但会对omega造成伤害,还会干扰身边人,总之就像个危险的定时炸弹。

野火烧不尽一般,春风吹又生。

迟故歪着头,悄悄看了眼对方熟睡的模样,像是只沉睡休养的漂亮雄狮。

说不定何时就要醒来咬上他一口。

只单看这一张脸,会觉得这人很好看,也很亲切。

但沈书澜的语气温和,很有耐心,就是动作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轻。

昨晚折腾到快半夜十二点,但始终没做到最后一步,然而洗澡的时候他也双腿发软,最后沈书澜不容拒绝地帮他洗了。

他转回视线,望着那搭在他腰上的胳膊,那密密麻麻的针孔还在。

似乎比昨晚又多了些。

迟故抿了抿唇。

是在他睡着的时候用的么?

alpha处在易感期时,按理来说,抑制剂是能很好的帮人舒缓情绪的,况且被标记过的omega在身边,只要有omega的气味儿在,就能很大程度上安抚住alpha的生理反应,至少不会时刻都被欲望所支配。

沈书澜为什么看起来,似乎很难满足的样子?

难道是他们匹配度太高了?

“醒了宝宝?”

这一句轻声的问候,让迟故的大脑警铃大作,这时候装睡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应了声:“嗯。”

回应他的是脸侧被亲了几下。

随后对方很过分地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他。

他将这两天的经历在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似乎找到了些能应对沈书澜的办法。

“别咬了。”迟故刚说话,嗓子就有些劈

昨晚他基本上都没怎么出声,但嗓子还是干得要命,中间沈书澜还给他喂水来着,没想到早晨起来就发作了。

不等沈书澜难过,他立刻打个补丁:“我难受。”

沈书澜果然不动了。

他只要稍微拒绝对方,沈书澜就开始疑心甚至生气。

所以刘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