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少,关于夫人的经历以及最近半年的所有动向都详细调查了一遍,具体的资料都发给您了,夫人的妹妹迟暮目前处于休学状态,所有线索都指向对方去罄流岛旅游,那边通讯不稳定,暂时联系不上本人”
“段凌霄是在2月5号开始和夫人有来往的”
沈书澜越听神色越沉。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迟故瞒着他的秘密找出来,不仅仅是担心迟故的安全问题,这可能也是迟故不愿意去看心理医生的核心原因
“醒醒?”
迟故被耳边低沉温柔的声音吵醒。
那声音似是想叫醒他,却又不舍得吵醒他似的矛盾着,导致听起来就像是飘过耳边的一阵清风,很难捕捉到却能感受到湿热的温度。
他缓慢地睁开眼,下意识问道:“几点了?”
“有事?”
“没有。”
“快三点了,睡多了晚上就不困了。”沈书澜说着低头亲了下迟故的唇,一触即离,随后将人从床上拉起来,“走,带你去个地方。”
这回他们并没有骑电动车,而是坐车出门的。
迟故也不知道沈书澜要带他去哪,车内沈书澜非要和他牵着手,说是戴着抑制手环不舒服。
迟故任由对方牵着,他觉得沈书澜的易感期应该快结束了。
对方目前看起来很沉稳,和平常几乎无异,只不过偶尔会有点小脾气。
比如刚才他看了几眼手机,刚单手回了个消息,沈书澜似乎十分体贴地松开攥着的那只手,他说了声谢谢,等他回复完消息,忙完了,收回手机,就发现沈书澜的情绪不太对。
双臂环胸,侧头望着窗外。
总感觉这背影在生闷气。
迟故试探着把手伸到对方手边,刚触碰到就被躲开了,沈书澜这才转回头分他个眼神,“忙完了?”
“嗯”
“和我在一起让你无聊了?”
迟故否定道:“没有。”
眼看着沈书澜那脆弱敏感的神经要挑理了,迟故率先做出了补偿,捧过人的脸,堵住对方的嘴。
唇齿交缠了会儿,他才被放开。
迟故的呼吸都软了,“哥哥,我错了。”
沈书澜那点气还没积攒多少就立刻被打消了。
他们又保持着有些黏糊的状态,一直到下车。
迟故看到眼前是一座墓园。
一眼望去,无数整齐的数和黑色的墓碑占据着整片空间。
迟故的脚步愈发沉重,他能猜到沈书澜要带他见谁。
但他只是走了几步便停下步伐。
“怎么了?害怕?”沈书澜回头望着人,他们的手还牵着。
但感觉迟故的手又冷了起来。
“我能不去么?”迟故犹豫很久才开口。
“为什么?”
“这样空手不太好。”这是个能站得住脚的理由,迟故也有这层考虑,但不是主要原因。
他没法这样站在沈书澜父母面前,心虚,愧疚,让他一个对亲情尤为重视的人,在对方的父母面前撒谎,他做不到,甚至他都没有勇气面对二者的墓碑。
“知道我想带你见谁么?”
“嗯。”
“放心吧,他们不会在意的。”
但沈书澜却没拉动人,这回他站在迟故对面,离近了些,问:“宝宝,你在紧张什么?”
5.30日,今天是沈书澜父母的结婚纪念日,他就是想把迟故正式介绍给他们。
毕竟这是他最重要的人,他想让他们知道,想让他们也照顾着点迟故。
天空中此刻阴云遍布,微风一吹,似乎刮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