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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美人翻车了 柯染 80484 字 1个月前

丰盈处,却是凶狠的撕咬掠夺。

她是放浪形骸的本性,筹谋良久,情动意也动,手臂欲攀上他的背,才发觉手腕已得了自由。

正要勾住他脖颈,却被抓握住拉开距离,不待她去勾缠,整个人已被他翻转,力道大得她惯在了案桌上,惊呼和急而促的呼吸一起撞在案桌上。

她膝跪着,几乎是坐在他怀里,被悍猛的兽物支撑着,她身体绵软,他炙烈的胸膛贴上她后背,声音却是冷寂肃冽的,“写。”

宋怜这才发现,案桌上笔墨纸砚已悉数被扫空,他一手自背后紧箍着她的腰,一手铺开宣纸,研好墨,笔塞到她手里。

宋怜像沙漠里行走三月,乍见溪水的人,只想扎进河水里,手指和身体一样无力,眼睑颤出了泪花,嘴唇翕动,“兰玠,兰玠……”

她气弱地一声接一声唤,声音绵长,似气音,也似嘤咛。

手指并不握紫狼毫,想去牵引他骨节修长的大掌,腰身不耐地轻动,他给她最好最直烈的反馈,声音却冷静到极致,“休书,和离书,你与他的和离书,写。”

身体不上不下不高不低,难受难捱,宋怜只想撒娇撒痴,却被钳制住腰身,分毫也不能动弹。

“我与他,你只能要一个。”

笔被塞进手心,因握不稳,墨渍染脏纸面,他便又重换了一张。

汗珠浸透留仙裙,宋怜心里咒骂,但此人原品性高洁,只怕是掉进千色帐,也绝不可能与有夫之妇发生些什么。

只得勉强恢复些沉沦的神志,压着呼吸握着笔,落笔字抖得不成样子,也尽量稳着心神,凝神去写。

“姻缘不合,比是怨偶,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今女子关氏芜,与其夫关慎和离,以此书为证。”

她费了全力写完,瘫软了身体,却陡觉处在三九寒冬,森冷的寒意让她牙齿打颤,才想回头温言软语,却见那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将那和离书收于掌心,撕了个粉碎。

“阿怜,高某要的,是你与祁阊公子的和离书,你肯给么。”

宛如平地里劈下的闪电雷鸣,宋怜霍地转身,落进他冷静到可怖的深眸里,才明白方才听到的不是幻觉,他唤她阿怜,提起了陆宴。

他清楚她是谁。

鲜血霎时涌上头顶,宋怜挣扎得厉害,想摆脱腰上的桎梏,暗影里那眸光却阴森可怖,掌心越加用力,垂首来吻,撬开她唇-齿,凶狠强势。

另一手攀上丰盈,宋怜挣扎开,拢住松散的衣衫,起身时踉跄着后退,扶着山壁才堪堪站稳。

衣衫说是松散,却是连同中衣里衣一并撕扯坏的,合不起来,宋怜疾步走到榻边,取了新的外袍拢住,披上风袍,快步出了山洞。

夜凉如洗,也吹不散全身涌上头顶的血液,心口起伏得厉害,告诉自己事已至此,她想太多也无用,却无法控制去想去算,想他什么时候发现她身份的。

想他一直以来,是如何看着她如同下九流戏子一样,千方百计勾引他的。

不,就算是下九流,就算是戏子,就算是青楼妓子,也必不会似她这般放-浪淫-荡。

色令智昏,她受他美色所惑,耐不住寂寞,似把戏里的猴,叫人看了笑话,也是活该。

脸上潮-红褪去,只剩雪月的白,宋怜在凉风里站了一会儿,理了理被撕扯坏的衣衫,心底便又浮起羞耻难堪来,她如此放浪,整理好衣冠,也只是虚伪的表象。

深吸口气,重新穿好衣裳,理好凌乱的发髻,拢上风袍,折身时,只见那身影停在山洞口,乌矛安静地跟在旁边,方才平复下的心绪便又卷土重来。

她克制住想埋头的动作,面无表情快步回了山洞,收拾了衣物包袱,从床榻里侧翻出藏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