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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轻松圈住身下人雪白的手腕,像按住一只不安分的小猫那样压制住他,语气轻飘飘的,“那又如何。反正你那废物夫君死了,再也保护不了你了。”

另一只手则撩开堆叠在小腿边的裙摆,因为常年握剑的缘故,宽大的手掌附着一层薄薄的茧,蹂躏着雪白滑.腻的大腿。

尤安一下白了脸,他小声央求道,“陆重行……你别这样好不好……”

少年置若罔闻地轻咬身下人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像灵巧的蛇钻入耳孔,声音阴测测的。

“路过清水镇的时候你应该看见了吧,如今我已登基为帝,即刻起,你便不再是三皇嫂,而是我亲封的皇后。”

“既然已经是皇后,就要肩负你身为妻子的责任。”

尤安挣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不可置信地看着陆重行,发现他丝毫没有说笑的意思后,心脏坠入谷底。

“你疯了?!”

“没错,我就是疯了!我早就疯了!连皇位都可以兄终弟及怎么妻子就不可以!”

陆重行紧箍着身下人的手腕将他抵在树上,整个人几近癫狂,状若疯魔,连深灰色的左眼都充血隐隐透着猩红。

“成王败寇而已。他想置我于死地为什么我就不能还手?两年前,陆重瀛在我离京路上刺杀我时就该有今日的觉悟!”

尤安心下一惊,他一直以为陆重瀛只是想将陆重行逐出权力中心而已,不成想对方一开始就是奔着陆重行的命去的。

“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有好多次我就快死了。我想过,如果我死了就放过你,让你和陆重瀛双宿双飞。”

“可我偏偏没有死。”

他明明在笑,尤安却从笑声中感受到了浓烈的痛楚。

“我以为我会死在沙场上再也见不到你……我以为你会像今天忘记我的声音一样忘记我。”

他们之间,从尤安嫁给陆重瀛开始就注定了现在的局面,不死不休。

说罢少年两指并拢,轻点在面前美人颈侧的穴道上。

尤安陡然睁大双眼,“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只觉得周身像是被浸泡在温水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陆重行将怀中人软绵绵的身体打横抱起,朝着空气冷声道。

“右护法。”

“属下在。”

“把这里收拾干净。”

尤安是被酥麻的痒意弄醒的,浓长的睫毛快速眨动着,他的意识还不太清醒,注意力几乎全被胸前拱动的脑袋吸引。

“夫君……别……”

他感到那人停了下来,于是放任自己陷入更加沉重的睡眠,但对方很快卷土重来,变本加厉地吮吸着,把雪白莹润的皮肤舔成艳.红晶亮的一片。

“你这么叫也没错,我现在确实是你的夫君。”

冷彻的声音响起,尤安终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斜坐在少年怀里。

他们乘坐在内饰华丽、如履平地的轿撵中,身上那身素色长裙被换成了华丽奢美的交领织金锦宫装,现在半褪在手肘处。

尤安怔愣了片刻,而后反应过来拢上衣衫,玉雪般的脸颊晕染薄红,眼神却是冷的,“你少自作多情了,我从未说过要嫁给你。”

方才旖旎暧昧的氛围骤然降至冰点,好一会儿,陆重行眸光沉沉,“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若是告诉丞相大人,想求娶他的嫡女,你说……他会不会为了仕途把你送到我的床上?”

听到这句话,尤安面色几经变幻,声音有些发寒,“想不到如今你也学会以权压人了?”

陆重行没说话,只是盯着那人嫣红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