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婚礼的,我这样会不会冲撞了公主。”她有些懊恼,“我应该早点请太医的,只是前几日太忙,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大福晋的产期就在下个月,自然没去参加婚礼。宗室中也有几名夫人因为怀孕没有出席。
永琏心疼死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忌讳。
他抱住自家媳妇儿,“这都是无稽之谈,不可信。汗阿玛、额娘都很高兴,妹妹更不会在乎了,说不定她还想沾沾咱们得喜气呢。”
至于其他人,都是看皇上脸色的,乾隆不在乎,就没人会提这件事。
舒楠担心的就是皇上忌讳,皇上非常重礼,又格外宠爱公主,万一……
“汗阿玛对这种事的态度一向是他想信就信,不想信就不信,你看他对额尔赫的态度就知道了。”残疾和佛手就在乾隆一句话的事儿。
永琏说着摸摸她小腹,“他要敢因为这事儿怪你,额娘第一个不乐意,额娘刚才还说,你这几日受累了,让我这两天帮你分担一些院子里的事儿,不能让你劳神。”
舒楠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来。
乾隆和皇后都沉浸在喜悦中,过了好几天乾隆才想起来舒楠去参加钮伦的婚礼了。
他不但没忌讳这事儿,还觉得老二两口子不容易,为了妹妹的婚礼,忙得连这么大的事儿都忽略了。
舒楠怀孕反应有些严重,吃不下东西,整个人眼看着瘦了一圈。
永琏满心都惦记着福晋,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陪着她。
乾隆都不好意思叫他帮忙了。于是永琏又清闲下来,除了负责制造局的事,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陪媳妇。
大福晋在七月生下个男孩,乾隆亲自赐名“棉德”。
这是皇长孙,乾隆和皇后都十分欢喜,太后对重孙更是稀罕的不行。
满月礼办得很隆重,只有永璜院子里的人知道,这孩子有多难养。
这日永琏早起去制造局,遇见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永璜,他正要上前关心两句。就听永璜伸出两根手指,“两个,不能更多了。”
永琏:“???”
永璜道:“我跟福晋商量好了,只要俩孩子,再多一个我们俩都受不了。”
永璜睡眠本来就不好,自从有了这个小祖宗,他就没睡过一次好觉。
“这种感觉顶多再体会一次。”永璜痛苦道。
永琏就安慰大哥,也就头几个月,“如果你和大嫂实在受不住,就让奶娘带着孩子住厢房。”
永璜闻言,却皱起眉,“那怎么行?万一奶娘没看好孩子,我们都不知道。”
永琏:“……”
永琏当时就在想,等他们的孩子出生了,如果闹人,就让奶娘带着住厢房,他才不会让小孩影响自己和福晋睡觉。
永璜现在除了要负责翻书房的事务,还兼任《大清会典》副总裁官。
张廷玉是总裁官之一,但这老头是挂名,真正干活的都是下面的人。
永璜偶尔为了会典的事儿去找张廷玉,发现老头走路颤颤巍巍,说话也有点颠三倒四了。就忍不住跟永琏嘀咕:“张廷玉这个身体状态,真怕他哪天在军机处值房内作古。”
永琏叹气,“他给汗阿玛上过好几次乞骸骨的折子,汗阿玛都没同意。”
但真的该退了,现在老头平日都要儿子张若澄在旁搀扶。
“怪可怜的。”永璜道:“就怕他哪天糊里糊涂做个错误的决定,晚节不保。”
永琏心说原本历史上这老头确实晚节不保,差点丢了配享太庙的殊荣,说起来这事儿还和大哥有点关系。
不过现在很多事都变了,悲剧应该不会重演。
秋天的时候,张廷玉偶感风寒,在家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