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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御膳房岂不是省下好多木炭?”

允禄心说御膳房还能差这点木炭?“你就是嘴馋!”

次日,一早,京城的满蒙汉八旗精锐齐聚南苑。

乾隆也穿上甲胄,佩刀挎弓,亲自上马试射。五发全中,引得将士们齐声喝彩。

随后,他在兵部官员的引导下,骑马检阅八旗军阵。从左翼骁骑营、护军营、前锋营,再到火器营,各支精锐部队严阵以待,军容整肃。

演练正式开始!蒙古号角率先吹响,紧接着,台下的海螺号此起彼伏,传遍全军。三声炮响后,战鼓擂动,军阵开始推进。士兵们抬着鹿角,每前进十丈就停下,听令变阵。红旗一挥,火枪、火炮齐射,震耳欲聋。最后伴随着金鼓声,全军肃立原地。

如此反复九次,第十次时,火器营连环射击,枪炮声连绵不绝,场面震撼。

年轻的王公大臣都是第一回见这样的场面,永璜、永琏、弘曕等几个小孩更是被这壮观的景象震撼的心潮澎湃。

哪怕永琏知道这可能只是摆个样子,并不代表八旗精锐的普遍水平,很多驻防兵丁的弓马骑射根本拿不出手,此刻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

演习结束,乐队奏起雄壮的军乐。士兵们卸甲归营。

晚上,乾隆赐宴,每旗五十桌,场面十分热闹。

永琏心说搞大场面,汗阿玛是专业的。

他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才不会被这样的大场面骗了。

永璜、弘曕、巴勒珠尔等人也都是心潮澎湃,宴席上还一直在讨论今日的火器。

永琏忍不住提醒,“今日火器营用的燧发枪只有几百把,很多驻防兵丁连火绳枪都还没用上呢。”

众人:“……”

“早晚能给各地驻防兵丁都配上最新的燧发枪。”永璜道。

永琏叹气,“制造燧发枪需要铁和火石,成本比火绳枪高很多。”

弘曕道:“二侄子的意思是朝廷缺钱?”

“倒也不缺钱,现在国库充盈,只是国库的银子是百姓的救命钱,如果全投到火器装备上,百姓要受罪。”永琏道。

他这么一说,几个小少年都思考起来。

弘曕托着下巴叹气,“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西洋卖沙琪玛。”

其他人听了都不由哈哈笑起来。

“六叔对沙琪玛真执著。”

时值隆冬,宴席没有持续太久。

永琏随乾隆回到御帐,乾隆洗漱完还想和儿子聊聊今日的阅兵,结果臭小子衣服都没脱就倒在床上,马上就要睡着了。

乾隆把人揪起来,一脚踹屁股上,“怎么这么不讲究,快去洗脸洗脚。”

永琏:“……”

永琏洗漱完,回来愣是看着汗阿玛写了一首诗,才被允许睡觉。

在南苑住了三天,众人才回到宫里。

乾隆、弘昼、弘曕带着永璜、永琏去给太后请安,乾隆又把自己写的诗念给太后听。

永琏在旁看的好笑,汗阿玛在皇玛嬷面前,就像个讨夸的小朋友。

太后其实也听不太懂,但她随便鼓励几句,乾隆都很高兴。

太后又问起蒙古那三个孩子收获如何。

早有人跟乾隆汇报过,乾隆道:“达都猎物最多,其次是巴勒珠尔。”

太后忙替巴勒珠尔说话,“达都比剩下两个孩子年长几岁,骑射自然稍好些。”

大家都看出太后对巴勒珠尔的偏爱,弘昼就笑道:“皇额娘说的是,而且选额驸又不是选武状元。”

话音未落,弘曕就一惊一乍的问:“额驸?要给谁选额驸?”

众人这才意识到,弘曕还不知道巴勒珠尔他们养于内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