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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越打到后面,越觉得这小子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

明天宋临州就要和森宇南抢金牌了,秦小八拉着朱淇的手,一直问:“姐,你觉得大羚哥跟森宇南打,怎么打才能赢?”

“都打到这个份上、这个年纪,还要问我比赛怎么打吗?”朱淇瞥了秦小八一眼,起身朝门外走。

秦小八莫名其妙被姐姐呛了一句,二丈摸不着头脑,只能灰溜溜地去找宋临州,把朱淇的话复述一遍。

“我姐现在越来越喜怒无常了,难道是25岁迟来的叛逆期?”

宋临州看着笨弟弟,有些无奈:“你姐不是说了吗?”

“说什么了?”秦小八茫然,扁嘴。“嗨呀,这不是觉得我姐脑子灵光吗?她这金口玉言,说话好使,说不定能提前支点招,到时候比赛的时候碰见了也好处理。”

但是话音刚落,秦小八突然想起来。

也是了,宋临州也刚和森宇南打完混双。

过了多长时间想要研究什么新战术基本是不可能的。

其实宋临州能明白朱淇的意思,这场比赛是宋临州人生中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场。

是需要自己付出全身心的所有精力来完成的比赛。

就像朱淇说的那样,毕竟打了那么多年的比赛,很多奖项也都拿到了。

如果连这点儿分析能力都没有,输了只能怪他自己。

见秦小八还在唉声叹气,宋临州随便找了一张桌子,把球板放在上面然后撕掉原本的胶皮换了一个晒干了膨胀油的新胶皮:“你怎么一副我可能会输的样子?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有信心虽然是有信心。

只是秦小八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当时森宇南在国家队集训的时候,两个人坐在亭子里的那番话。

虽说珠港回归了,但是秦小八内心自然是更希望宋临州获胜,抛开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不谈,心中总觉得珠港队是珠港队、国家队是国家队。

可能港队那边也能感觉到这一点吧,现在英国人都滚蛋了,回家之后家里人也跟自己隔一层。

想到这里,秦小八又叹了口气。

宋临州没管他,而是动手将胶皮对准了球板,非常细致地抚平球板上的胶皮纹路,保证每一个地方都严丝合缝。

再用一把剪刀剪掉多余的胶皮。

剪胶皮的时候想起来森宇南给自己的球板加了封层,然后宋临州在剪胶皮的时候故意多留出来了3毫米的空档,在秦小八的注视当中用剩下来的胶皮把球拍边缘也贴了上去。

秦小八目瞪口呆:“你要干嘛?你也要贴包边?现在?哥啊,你明天就要决赛了,现在贴包边手感不一样怎么办?你现在适应还来得及吗?”

宋临州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非常细致的把包边也仔仔细细的贴好,然后在面前来回检查确定无误了之后,伸手敲了敲球板。

“咚、咚。”球板的声音非常清脆。

看着球板的那双眼睛犹如汪洋大海,泛着波光粼粼的光泽,颇有一种驶向远方的野心。

“都打到这个份上、这个年纪,还要去适应比赛怎么打吗?”

宋临州说了一句和朱淇一样的话,就拎着包去训练馆。

“……”秦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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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单决赛开始的时候,场内可以说是座无虚席。

虽然是两个中国人,但所有乒乓球爱好者都不想要错过这场比赛。

因为这是90年代两个最伟大的女球员在进行最后的争夺战。

上一次佛罗里达州全乒赛,争夺“米里亚姆”杯的时候,朱淇和猫猫的那场比赛把球都打裂了。

贡献了好几个名场面,而现在所有人都坚信他们会打出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