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脸发烫。
“你那么嫩,怕伤到你。”
裴仰抬手就想给他巴掌。
那我是怎么怀孕的?
“怕碰到宝宝。”
“也怕你受不了。”
裴仰手都被磨酸了,指腹挠过青筋。盛燎“嘶”了声,压着|息。
裴仰:“丑东西。”
不看都知道有多丑,和主人一样丑。
盛燎:“你的好看,跟你一样干净漂亮。”
裴仰:“怎么这么久。”
他不悦,脾气来了,“还这么重,是畸形么?太大了。”
盛燎在受不了的边缘。
裴仰生气地在上头那么一戳。盛燎咬着他耳朵出来,低直达他耳道。
上次手上只溅了一些,这次掌心手背指间全是,还有几滴飞到了下巴。裴仰整个人都懵了,睫毛动了动,半天不知做什么。
盛燎拿纸巾给他擦。
结果根本擦不完,裴仰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疯狂洗手,脸也洗了一遍。鼻尖仍是他的味道,腿有些软。
这次也就哄了两天。
裴仰凶巴巴的,但一直好哄。
孕期更好哄了,怕生气对宝宝不好,把账都记到宝宝出生后,“到时候不揍你一顿,我跟你姓。”
揍归揍,裴仰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得不说,盛燎总会带他发现更快乐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转着笔。
这种事只是顺应自然规律的能量转换活动,为什么要想得那么不堪?
某只小天才就这么轻而易举说服了自己,心理包袱卸下,底线又悄悄往下移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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