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疼得闷哼出声。

贺景钊冷冷攥着她的手腕:“说话。”

易汝有些后怕,“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贺景钊拽直了易汝,扯着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拉到地毯上来。

“一直试探我的底线。”狭长的剑眉下是一双写满冷意的眼睛,声音里如同淬了冰,“看来我对你还是太过温柔了。”

易汝的身体砸在地毯上,被摔得脑袋发蒙。

她费力地撑着手肘坐起来。

贺景钊蹲在了她的身边,听起来和声细语:“那就找吧,找到之后再算账。”

偌大的房间,易汝看不见,也根本不知道戒指扔哪儿了。

地毯上的软毛又长又厚,就算眼睛能看见也未必能迅速找到。

这个工程量对她太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