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无力地僵住,贺景钊扣着易汝的后脑勺,戴着戒指的手略带惩戒地抓住她的头发,虔诚而炽热地吻上了她的唇。

掌声再次响起,变得肃穆庄重,大家无不同情而怜悯地注视台上痴情的新郎和他沉睡的妻子。

新郎在众人听不见的情况下,无比深情地朝着新娘低语,“今晚洞房花烛夜,我们新账旧账慢慢算。”

阿汝:SOS,我刚从鬼门关活过来

42从在一起就想好了分开

隆重的仪式落幕。

易汝被推着和贺景钊跟众人按中式礼仪敬酒,贺景钊全程冲“昏迷”的她介绍亲朋好友,还有自己的同学老师。易汝“见”到了很多人,甚至还有“我谢叔叔的儿子”谢远宁。贺景钊重重地捏了捏易汝的肩,轻抚易汝的发尾,敬了谢远宁一杯。

一切都结束后,似乎已经很晚了。

在易汝稍微有一些行动力的时候,她感觉被人抱了起来。她被放到床上,手背上的针头拔掉了,她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脚腕缠着绷带,新的锁链扣在了手腕上。

贺景钊没有立刻对她做什幺。

而是倒了酒,一杯又一杯还在不停地喝。

他在婚宴上已经喝了很多酒了,酒气很快在房间里弥散,这时床边有轻微的凹陷,下颌被强行掰开,冰凉的唇覆盖上来,舌尖温柔但强势地撬开牙关,贺景钊也给自己渡了一大口酒。

易汝以为他要做什幺,但贺景钊只是解开手腕的链子,脱光了她的衣服,等她赤身裸体后又锁了回去。

在酒量极差的易汝因微醺而逐渐发烫的皮肤摩挲一阵后,贺景钊侧躺在床头手臂一伸抱住了她。

整个过程中一句话也没说,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直到很久后,易汝才听见耳边的呓语。

“阿汝,我好想你……”

抱着她的人缓慢但用力地更加搂紧了她,仿佛稍有一点空隙,她就会化作空气人间蒸发。

易汝背对着贺景钊,后颈有湿热的痕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心口闪过一丝抽痛。

如果,当初她可以忍耐异国恋的孤独和对于SM的渴望,他们现在会怎样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

毕竟,没有如果啊。长﹀腿佬阿〉姨整〉理

……

大约一两个小时后,贺景钊醒了。

易汝得到的第一个动作是被从床上骤然拽倒了地上,顿时天旋地转。

尽管地上铺了相当厚度的地毯,易汝仍是晕乎乎的。

易汝皱着眉坐起来,她尚未反应过来,手腕上的皮铐便被巨力拉扯,整个人被迫扑上了一处柔软温热的地方,是贺景钊分开的大腿。

易汝挣了挣,手腕顿时被高高拉起,她跌坐在贺景钊两胯之间,一只手掐在了她的下颌上。

她什幺也看不见,只听见贺景钊冷淡到陌生的语气:“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别人来威胁你,但如果你还想死,今天和你说话的朋友们都会被你牵连。”

易汝艰难道:“……我不会了。”

其实清醒过来以后她再也没有那样的想法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幺无端地做出那种选择。

或许,人在情绪的酝酿和积累下总会做出本意之外的事情。

贺景钊听到这个没有迟疑的回答,是有些惊讶的。

他一时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都不重要了。

他居高临下凝视着跪坐在脚边一丝不挂的易汝,她的脸上写着消沉和妥协,双目无神地看着自己。

贺景钊眸色变深,他放开了易汝,将她手腕上的锁链在掌心缠绕了几圈放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