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流泪。真的很可怜。

然而残忍的凌虐欲一旦催生,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到更多面,无论是欢乐还是眼泪,不论是动情的声音还是战栗的哀求。欲望淹没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舍。

“阿汝,过来。”

他猝然沉声命令道。

易汝被这个低沉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抖。

但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得离开,就算很喜欢贺景钊又怎样,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又是强迫又是羞辱,半点没有了以前对她的尊重。

更何况,就算是施受虐游戏的实践,受虐者也可以随时通过安全词结束游戏。

贺景钊完全无视她的意志,决不会给她叫停的机会,分明就是单纯的暴行。

空气中很安静。

易汝无声地和贺景钊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易汝才认命似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缓缓擡脚朝着贺景钊的方向走过去。

贺景钊眸中的冷色稍退,但就在下一刻,易汝飞速躲进了浴室,重重甩上了门。

易汝胆战心惊地反锁上了门,听见门外缓缓逼近的脚步声。

这种行为无异于找死。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