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巨大丝笼,范围广的同时还会令珀珥的消耗速度没有那么快,便于他进行更加精细的操控。
现实世界内——
怀中抱着小虫母的洛瑟兰几乎全身紧绷。
那绵软甜腻的香气与温度萦绕在他的周身,入侵他的鼻腔、喉管,甚至是胸腔深处,瞬间便点燃了传递至四肢百骸的热意。
洛瑟兰的心脏在加速跳动,他的手掌控制着力度搭在珀珥的腰腹间,自己却不可遏制地扬起头,露出性感点缀有汗液的修长颈线,喉结滚动,似是想要含着什么吞咽一般。
此刻的洛瑟兰显得有些狼狈,便是他手背上的青筋都紧绷着跳动,似是难耐到了极点。
围观一切的奥辛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他想到了先前暗棘同样紧绷的模样,忍不住有些紧张,随后哑声问身边的阿克戎和阿列克谢:
“这样……会很痛苦吗?”
白银种内最为年幼青涩的成员,将暗棘与洛瑟兰的忍耐当作是痛苦。
不过这也确实说得通——在那如潮水一般的刺激下,暗棘和洛瑟兰的神情、反应属实有些狼狈,神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狰狞,这对于待生理情/欲生疏十足的奥辛来说,误会情有可原。
阿克戎掀了掀眼皮,压根没理会奥辛的询问,只目光灼灼地盯着洛瑟兰怀中的小虫母。
他并不负责给愚蠢的小弟弟教导生理课程。
至于寡言却负责的阿列克谢……
他无声张唇,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只是在奥辛期待的目光中咽下了原本的回答,又一次垂下眼眸,静静摩挲着修长的手指。
奥辛:所以就没人理理我嘛?!
……
训练室内的温度在升高,当珀珥从洛瑟兰的怀里爬出来的时候,身形已经彻底软趴趴的,如果不是阿克戎眼疾手快,他怕是要直接跌倒在地上。
当然,才经历过一场精神力安抚的洛瑟兰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胸膛剧烈起伏,手有些不自然地遮于腰腹之间,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恍惚,眼眶潮红,肌肉痉挛。
奥辛看得更紧张了。
所以到底是痛还是别的什么?难道有什么痛是白银种都熬不过去的吗?
阿列克谢没理会奥辛的胡思乱想,而是微微皱眉,看向整个身体全靠阿克戎支撑,才没有摔倒的小虫母。
他沉声询问:“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这是阿列克谢的实话。
此刻的珀珥就像是刚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他的额间、鬓角、颈侧汗湿一片,皮肤上浮现出有些病态的酡红,眼神失焦、体温滚烫、喘息失序,看起来很可怜,但也有一种惊人的破碎感。
……很漂亮。
美到令阿列克谢在短暂的注视后偏了偏头。
阿列克谢喉头微动,掩下眼底的那抹不自然。
他道:“难受的话,或许可以下次……”
“不、不行。”
珀珥喘着气打断了阿列克谢的话。
珀珥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朦胧潮湿的眸光扫过不远处已经缓过劲儿、正抱着手臂注视他的暗棘,还没能从精神力刺激的余韵中脱离的洛瑟兰,好奇又紧张的奥辛,扶着他的阿克戎,以及眼眸深处闪烁着不赞同的阿列克谢。
面对小虫母的注视,阿列克谢眼睫微垂,似是有些闪躲。
虽然珀珥同这位白银特遣军的副首席相处时间不多,但从阿斯兰的只言片语,以及他偶尔的观察、感受之中,珀珥看得出来阿列克谢没有恶意。
可以说阿列克谢极具有责任心,行事规整有底线,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有一种高道德感的理智禁欲气质。
某种程度上,珀珥觉得阿列克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