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在身,还不是娶妻的时候。”
谢玉清一怔,道,“好。”
谢诏的情绪回暖,紧蹙的眉眼也跟着舒展开来,“外面风大,你还是快些回屋里去。”
话音未落,只听一道轻盈的脚步声,兄弟两同时收住说话声,往身后看去,转角处,虞枝意快步走来,身后的丫鬟手中捧着貂皮披风。她走到谢玉清身前,接过披风,给谢玉清披上,为他系带,嘴里还嘟囔着,“走到一半,秋燕姐姐追过来,让我把披风带上。娘看你没有穿披风,唯恐你受了寒气。”
孟老夫人没有厚此薄彼,另一个丫鬟手中也捧着披风,此刻走到谢诏身前道,“大爷,这是老夫人命我送给大爷送来的披风。”
谢诏不喜形于色,不了解他的人很少明白他的情绪,一张脸如同面具,唯有看见孟老夫人和谢玉清时会稍微变换神色。丫鬟们都对他畏惧的很。
他不辜负娘的一番心意,自行披上披风。
兄弟两的披风一模一样,身量也差不多。披风恰好遮掩了两人身形的差距,只能从脸上的表情来分辨兄弟俩的区别。
虞枝意的手艺生疏,却还是给谢玉清系好披风,又帮他掖了掖,确保没有一丝风吹进披风里。谢玉清一脸喜意,极为享受这样的待遇。他从披风里伸出手来,抓住虞枝意的手,感觉胸口某处被充盈一般,对着兄长露出一个眼神:
瞧吧,还是要娶个媳妇儿。不然披风都要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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