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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允许她去找别人,自然要献身于她。只是她不希望这件事在不明不白的时候发生,让她毫无准备。

谢诏睡得不沉,在她沉思的注视下很快醒来,似乎看出她有疑惑,解释道,“昨日你中了药,神志不清。我并非想占你便宜,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说完,翻身下床,穿着衣服。

虞枝意看着那赤裸的背影,方才那些话好像什么都解释了,又像什么都没解释。甚至态度也有些冷淡回避。

下身并未有不适的感觉,应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么为何是这般态度。

他似乎在生自己的气,虞枝意想不通,明明自己被折腾了一通还没生气,眼前这个人倒是生气起来,好没道理。想着,虞枝意也开始生气,不生气还好,一生气,她立时用审视地目光望着这屋子,忽然发现屋

内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问道,“院中为何多了这些人。”

谢诏分拨给她的下人本就多,眼下又几乎多了一倍,小小的落雁居里,格外拥挤。

“宝鹊同你一样,也中了药。其他人都在照顾她,恐疏忽了你,因此特意拨了些人来。”听出她话里有气,谢诏下意识解释道。

这解释乍听来,很合理。可就是有哪里不对劲。这些陌生的面孔低眉顺眼地站在那儿,存在感极低,若不刻意观察,有时竟会直接忽略过去,或许与她们长相有关,平淡无奇的长相,分明刚才一眼扫过,转过头却又不记得。

她们在这,就好像刻意监视她一样。

恐她再继续问下去,谢诏出声道,“昨日之事,我冒犯了母亲。此刻当领家法。余下事,便待我回来再说吧。”

虞枝意不曾记得谢家有什么家法,脑海中蓦然浮现出谢诏背后那片纵横交错的鞭痕来。这时荷香端了碗药来,道,“夫人,到喝药的时辰了。”

她接过碗,慢慢喝着,想着半天没见到宝鹊,问道,“宝鹊呢?”

“宝鹊在耳房里,眼下碧桃在那边照顾她。”荷香也很是担心她,说话时频频望向宝鹊在的地方,“宝鹊中的中的药没有夫人深,故而昨晚就恢复了,只是那药会使人精神亢奋,昨儿半夜没睡,天亮时才堪堪睡下。”

宝鹊中的药不如她深,都是天亮时才堪堪睡下,那她昨夜——

“夫人昨夜也是神志不清,手舞足蹈地喊着二爷的名字。我们都拉不住夫人,还是侯爷将夫人抱着,喂了药夫人才慢慢安静下来。”荷香像是肚里的蛔虫似的,她刚有疑惑,便为她解答。

“管家本早上来寻夫人,说是佛堂那边侯爷处置了一批下人,要采买新的丫鬟,问问夫人可要添置人手。”

虞枝意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谢诏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也不在她面前邀功。可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遭受这飞来横祸。心里想着谢诏方才说的家法,便道,“荷香,你让个小丫鬟去侯爷那儿看看,不论看到什么,都回来如实汇报。”

一刻钟后,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跑回来,虞枝意靠在靠枕上,见她上气不接下气,道,“慢慢说,别急。”

小丫鬟喘匀了气,道,“侯爷跪在佛堂前面,赤裸着背部,正被鞭子抽呢。”

虞枝意道,“荷香,扶我起来。”

荷香服侍着她穿好衣服,又扶着她走到佛堂外。佛堂仍旧大门紧闭,也确实如同小丫鬟所说谢诏跪在门前,被抽着鞭子,她来时,恰好是最后一鞭。谢诏的背后鲜血淋漓,起身时步履不稳,踉跄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虞枝意上去扶他,却被谢诏避开。

他不愿,被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情态。

天不遂人愿,他郁结在心,又受鞭刑,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眼看就要晕过去,虞枝意扶住他,喊来王珣将他扶回房里,又命人去喊府医来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