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里楚江梨偶尔就会去校场看,若是有空还会挨着给他们一些指导。
她人生得好看,对自己人脾气也不算差,在这个崇尚高修为的世界中,恨她之人多,仰慕者自然也数不胜数。
那问的少年语气中藏着些难掩的爱慕之情,他又说:“上次神女与我说的修炼、运气之法,我还有些不解之处想请教她……”
他虽听起来虚心,可到底是为修炼还是别的,旁人一听便知。
另一个少年也听出来了,调笑道:“你莫不是对神女有别样的心思,可是神女又如何能看得上你?虽说神女人好,现下又是独身一人,可她从前可是与魔尊戚焰相恋,纵然如今分开了,又如何瞧得上你这样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比不上戚焰,到底年少气盛,自然不服他所言。
那少年涨红了脸,急声道:“胡说什么,我如何会对神女又那样的心思!再说常言道,莫欺少年穷,你又如何知晓我以后会比不上戚焰?”
旁人又言:“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这时直呼他的大名,莫要见到他以后,动也不敢动一下!”
……
那少年不知是怎得便再没有说话,想来几人也是走远了些。
话音及此处,白清安埋头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上了一口,楚江梨还未反应过来,指尖扣紧他的手背,“嘶——”了一声。
少女的脖颈被咬了个牙印,少年的手背也被她抓得血淋淋的,弄得有些两败俱伤。
白清安回神,那目光神色深邃得宛若蛇蝎,如今正死死窥着她。
在脖颈处留下印记后,下一处是耳骨,湿润蔓延开,他痴迷又克制,生怕将少女弄伤,却还是忍不住缠绕,又轻咬,宛若对一切都新奇的小孩。
少年在耳边敛食,声音叫她汗毛直竖,却不知怎得她自己也润泽起来。
外面的声音骤然安静,楚江梨的心砰砰跳着,方才说话之人皆为是她长月殿中的弟子。
而刚刚她发出的声音,她也不知他们可曾听清。
眼前的少年,和近在咫尺的细碎人声,叫楚江梨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刺激。
外面的人又说:“你可曾听到神女的声音?”
那声音又静了去,像是在仔细听究竟有没有别的声音。
“并未听见,莫非你太想神女幻听了?”
少年被他这话惹恼:“一派胡言!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这下声音的主人才逐渐走远,周遭只剩窸窸窣窣风吹草动之声,还有眼前少年的呼吸声。
白清安伏在她耳旁说道:“人走了。”
他本是被楚江梨束缚在身下的,可是方才这些弟子的话叫他心中不悦些,他反手将少女禁锢住,咬上耳尖,又缓缓侵入小衣中。
楚江梨在他心中是个完美无缺的人,容不得旁人的窥伺,若是可以他当想将那几名弟子的眼珠子挖去。
眼前的少女捂着嘴,泪眼盈盈,生怕自己出声被旁人听见。
她心中是觉得刺激,可是她是神女,也要脸面,自然不能被他们知晓这一面。
白清安这话是为了叫她放松下来,让声音能从口中溢出来。
少年在她耳旁轻声呢喃,那语气轻柔得宛若情人,却说些最狠厉的话:“他若是敢承认,我方才便会出去杀了他。”
楚江梨垂着泪,意识尚还存留,闻言轻声回应:“不……”
纤细苍白的指骨缠绕上菽发,若柔软馨香的蜜桃,在丝缕触碰中如青青草伫立而生。
楚江梨似醉了,脸颊红得像掐得出水的蜜桃,在少年怀中轻颤着身体,口中嘤咛。
方才少年还是一副乖顺的小狗模样,现在却因旁人三两句话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