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还精晓音律,尤工诗词,虽因父母之命出嫁之后生活不如意,却也在天幕的出现之后很是开解了一番心绪。
“我往日哀叹此生不幸、所嫁非良人,与这国朝危亡、骨肉死别之惨象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回想起那些崩溃的父母、嘶吼的医护、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孩童,朱淑真只觉得自己心肝都要被揉碎了。
“世间不幸千万种,我父母尚在、衣食无忧,夫婿虽不能心意相通却也并无其他不妥,如今想来竟已是胜过天下泰半之人了,又何必做这闺阁怨语?”
朱淑真只觉得一夕之间心念通达了,她暗暗道:往日我只知晓这后宅琐事,却不知这天地广阔自有出处,我岂能将目光流连于方寸之间、白白耗费自己的心神?
“或许,我可以做些什么?”
为自己,也为他人.
明代宗时空。
朱见深默默坐在书案后,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天幕,脸上无悲无喜,没有任何表情。
朱见济早已被杭贵妃三请四催地唤了回去,在云青青不断刷到那些生离死别的视频之后,杭贵妃爱子心切,日日要见到朱见济在她眼前才心安。
但朱见深知道,杭贵妃此举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喜欢他,或者说,她不喜欢他的父皇,因此恨屋及乌地连带着不喜欢他。
“殿下,您在想什么?”伺候的宫人都在殿外,只有一个万贞儿随侍在朱见深跟前。
朱见深看了看她,沉默了片刻才问道:“当初瓦剌围困北京,你怨过太上皇吗?”
万贞儿慌忙跪地,语气切切:“奴婢不敢。”
“……起来吧。”朱见深垂下眼帘道,“我想喝蜜水了。”
“奴婢这就去。”
盯着万贞儿的背影,朱见深久久无法回神。
“所以是不敢,不是不怨。”他自言自语,语气飘忽不定。“若是当初城破,是不是城中这数十万人也会……”
朱见深闭上眼,忽然不敢说下去了。
那这北京城中,会有多少人对他的父亲心怀怨怼?
那他的父皇当真能心安理得地回来吗?.
【“今天联大又开了会,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结果。”云青青收起了手机,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虽然我国已经明确表明了立场,但是雅各的好大儿还是坚定地维护自己的爹。
更可惜的是,我根本做不了什么。”
云青青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继续打工,毕竟生活还是自己的。
“这段时间比较忙,心情太紧绷了,今天晚上去放松一下。”
她跟观众们预告了一下,就拿起笔记本前去开一周一度的许多场周会之一了。】.
秦始皇时空。
“强国才有说话的权力,弱者,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刘季抱臂撞了撞樊哙,结果樊哙巍然不动,刘季反而被他一身腱子肉撞得站立不稳。
樊哙没理他,举着刀哐哐砍着大骨头。
“当年六国仍在,韩国虽说为七国之一,又有几分威严呢?不过是依靠地利苟存罢了!”
“匹夫安敢胡言!”刘季的语气实在轻佻刺耳,不远处一位青年快步上前怒斥,虽然一身粗布打扮,却仍不掩其眉目昳丽、姿态风流。
“终于出来了?你这小子日日跟着乃公做甚?”
青年哽了哽,理了理衣袍,上前一步低声道:“在下张良,请与公一叙。”
“嗯?也行,让我听听你想说些什么。”刘季双手背在身后迈着螃蟹步往无人处走去,离开之前还不忘吆喝樊哙给他留一块带肉的骨头。
张良犹豫了几息,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明太祖时空。
“大妹子,你看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