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前来给母亲请安的李承乾不由得对着二人看了又看,再三回头后终于踱步进了立政殿。
看着长子强自按耐住眼神往外瞟的样子,长孙皇后微笑道:“承乾不若和青雀丽质玩乐一番?”
李承乾很心动,但最后还是绷着小脸以课业繁忙,不能让先生久等为由匆匆离开。
长孙皇后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耳边是次子与幺女欢快的笑声,心中存着一份挥之不去的沉重。
是否对承乾太过严苛了?可是他是储君,大唐未来的天子,必须承担起他应承担的责任,为此不得不背负同样的压力…….
秦始皇时空。
始皇帝看着摆在面前的两件物品,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色。
案上的是一张弓与一架弩。
弓是公输家献上,而弩是墨家献上,不过不论是弓还是弩,与始皇帝往常见过的都不一样——它们都加了一个特殊的装置,用以瞄准。
“蒙毅拿上,随朕出去试试。”
蒙毅上前拿起二者,恭敬地跟随在皇帝身后去了演武场。
亲手尝试过改进后的弓与弩之后,始皇帝脸上的喜色微微深了一层。
“均赏!告诉墨家与公输家,若能将此物造价降低,朕赐其爵位。
宣少府监。”
寺人领命而去之后,始皇帝便把手中的东西抛给眼巴巴看着的蒙毅,叫他过过手瘾。
他盘算着要建设一条生产瞄准镜的流水线作坊,由少府管辖统御,将各部件拆开来,一个作坊只生产一种零件,每种零件尺寸误差不得过大,最后再在一个作坊中将零件装配起来——就像他在天幕中看到的那些组装流水线一样。
“钱粮啊……”始皇帝不由得生出一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想要做的事情太多,虽然他能调动举国的资源,却还是捉襟见肘。
——当然,他若视四海民怨于不顾,强行征调自然能有所作为,但在读了后世某个称之为“隋”的王朝之后,他却不得不对“民心所向”之中的“民”有了更宽泛的定义.
秦二世时空。
扶苏看着鲁儒们上奏的请求恢复分封制的奏疏,眼底古井无波。
“恢复周礼……”他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地神情,“吾总算知道当初父皇为何……罢了……”
如今的鲁儒已经隐隐有两派之分,一派受到了天幕的影响,决心躬行实践来检验自己的理论,并以此来劝诫君王,而另一派则固执己见,不愿接受后世带来的新思想,仍旧盯着以前的那一套,妄图动摇始皇帝一手建立的郡县制。
“尔等只见周因分封国祚八百年,不见周亦亡于分封,而后世两千余年仍旧沿袭大秦之制。”扶苏想起以前青涩固执的自己,当年的扶苏应该也想不到如今的他会如此旗帜鲜明地沿着父亲的道路前行。
“但大秦黔首赋役繁重,已隐有动荡之相,父亲,陛下,若是您还在,您会如何处理呢?”扶苏几乎就想在天幕上询问彼方世界尚是壮年的父亲,但他最终按耐住了这个念头。
他才是大秦如今的主人,他要独自驾驭着大秦这辆战车走下去。
扶苏能理解父亲、崇拜父亲,却不能成为父亲。
“诏令天下,赐民爵一级,女子百户牛酒,爵不换田仆,除死罪外皆可赎买。”
爵位虽然不能换得田地宅院仆从,但能够赎罪,应该可以稍稍抚平民怨。
扶苏其实还想赐天下黔首百姓,但这无疑会动摇如今肉食者的权力,此事还需徐徐图之。
——至少,要等到他有足以压下所以反对之声的威望与能力,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
【复检完,云青青回家后继续看比赛直播,这一场是马术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