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病死了。
左右不过是一房不受宠的妾室,或许如今只有平阳候府的老人记得余氏是何模样了。
后来平阳候又忙于战事常常不在家,家中由大夫人管着,久而久之才少有人记得贺文茵其人,她也方才能活得松快些。
“好啦,不气了。夫人不是送了些首饰么,咱们挑些出挑的卖了,今晚吃锅子如何?”
贺文茵看向不知何时走过来,对着那件衣服默不作声的雨眠,又看了看一边红了眼圈的月疏,稍有些不知所措地猜着说:
“……我猜你怕是在李嬷嬷那受了气吧?我没什么本事,没法替你揍那群人一顿,只能掏些私房钱给你。要不你和雨眠去买些你们爱吃的点心?”
然而二人仍是一幅沉重表情。
贺文茵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让她们开心点。
完蛋,这该如何是好?
……
金玉堂内。
贺文锦方才受了惊吓,此刻正依偎在祖母的怀中,断断续续讲述着自己敲打贺文茵不成反被戏弄的经历。
房内亮堂,炭火也足,但她仍是阵阵后怕,觉得浑身都发冷起来。
“说起来,那小孽障也该定亲了。”
老太太抚着她的背,用哄孩子的语气和蔼说道,
“放心,你父亲和我断不会便宜了她去。”
“当真?”
贺文锦仰起脸来,露出哭红的眼睛,
“祖母不骗我么?”
“自是当真的。”贺老太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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