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他走。
等人走了,大少夫人才迫不及待说:“瞧见了没,那左副将手里抱了那么大个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总不好追上去一探究竟。
四大爷:“有可能是兵器。二哥素来喜欢舞刀弄枪。”
四少夫人:“可为何箱子上要盖红盖头?”
四大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怕箱子落灰?又刚好从哪捡到了红盖头?”
听这么一说,大家都不以为然了。
三少夫人神秘兮兮开口:“母亲,今早我听了一事。”
大少夫人有预感她要抢自己功劳,大惊失色,嘴快截胡:“呀,三弟妹想说的不会是咱们国公爷那位妾室昨晚上被国公爷撵出寝房的事吧?”
三少夫人拧着帕子,瞪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才不鸟她,转头又笑容满面和老夫人说:“母亲,您这颗心呐好定了,国公爷为了罗家女,可是故意冷落妾室,可见国公爷有多么看中罗家女。而罗家女又听母亲您的话,不就等同于国公爷也听您的话?”
这话老夫人当然爱听,但身为国公府的老夫人,她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于是老夫人皱眉说:“国公爷这又是何苦,本身身边也没几人伺候。罗家女进门尚有大半年,哎,我这母亲的心里怎过意的去。”
老夫人差点脱口而出,先在他房里送几个丫头伺候着了。好不容易才压下到嘴边的话。
老夫人之所以能在老国公原配去世一年后,成为新一任的国公夫人,老夫人还是十分有谋算的。
她深知,拿捏一个人得循序渐进的来,不能显得太急躁。国公爷既然肯娶罗家女,总得先这一步迈好了。等到罗家女进门,要是不得国公爷的心,或是不好掌控,那她再考虑其他的不迟。
“老夫人,国公爷身边的守卫们正在主院里张灯结彩。”老夫人安插在主院的眼线秋红跑回来禀报。
大少夫人懵圈:“这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张灯结彩做什么?”
懵圈的又何止大少夫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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