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

温晚柠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弯，配合道：“对啊，麻烦给我推荐一名。”

“好嘞。”沈嘉言清了清嗓，“本公司最优秀的私人客服为您服务。”紧接着，她快速回想自己看过的小笑话。

“首先，一个小问题暖暖场。请问，你知道怎么区分真假大象吗？”

温晚柠想了一会儿，回道：“不知道。”

“把他们扔进水中，‘真相’会浮出水面。”

“哈哈哈。”温晚柠意识到自己笑的声音有些大，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轻声道：“哪里来的冷笑话。”

沈嘉言“嘿嘿”了两声，“专为本公司尊贵的VIP准备。”

“哦~~~”温晚柠的语调上扬。“贵公司的VIP很多吧。”

“只有你一个。”只为你一人准备。

沈嘉言觉得她和温晚柠的感情应该顺其自然的发展，她便开始一点点地表露自己的心意。

温晚柠闻言一怔。

沈嘉言的话听起来有点暧昧，但也无可厚非，本来两人就是开玩笑，玩笑话也不必太严谨。

重要的是，她说过她不能接受女生，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晚柠？”沈嘉言许久没有听到电话另一端的回应，试着叫了叫她。

“啊。”思绪回笼，温晚柠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刚刚室友好像在叫我，我有些分心。”

“哦。那是有什么事吗，有事的话，你先忙。”

“没事。”

“对了。”沈嘉言又想起了什么，“你们明天是不是开始军训了啊？”

“是啊。”无力的语气。

提到军训，温晚柠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谁都不想在这么热的天气里，站在大太阳下面晒上一周。

沈嘉言虽然心里有那个想问的问题，但还是先关心她，“防晒带了吗，虽然穿着长衣长裤，还是要把露着的部分做好防晒，现在太阳很毒，别晒伤了。”

“带了。”

“水杯呢？军训应该允许带水杯，休息的时候补充一下水分，现在虽然天气热，也别喝太凉的水，最好是常温水。”

“也带了。”

“防蚊虫和防中暑的药呢？军训的地点说不定会在草丛附近，里面会有蚊子和小飞虫什么的，别被咬到。”

“也有。”

“那——”

“沈嘉言。”温晚柠打断她的话。

“嗯？”

“还想让你做我的同桌。”可以在我的身边，关心我，照顾我。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突然停滞了一秒。

沈嘉言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发白，窗外的梧桐叶正巧被风吹落，擦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她听见温晚柠的呼吸透过听筒传来，轻得像羽毛扫过耳膜。

“我也是······”她最终只说出这三个字，尾音却软得不像话。

随后，她听到温晚柠一声软软的轻笑，紧接着又有衣料摩挲的声响，似乎翻了个身。

她用清软的声线继续道：“还要告诉你，我们学校军训服······是迷彩服。”

她还记得这件事，记得自己在意的东西。

沈嘉言窃喜，“真的啊？”

“当然。”

“那我······”她犹豫着问出口，“明天可以去看你吗？”

她想看穿着迷彩服的温晚柠。

“当然，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

第 35 章 原来她穿迷彩服的样子，……

很久没见, 沈嘉言有些小小的激动，一整晚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好好地打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