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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会陷入危机。更何况,我还能拜托若衣酱帮我送情书,不是吗?”

“……”

川上若衣瞬间被气笑了。

“太宰治。”她瞪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自己十分无语,“果然,你和费佳是一样的人。”

“在你们眼里,其他人不过是你们完成自己计划的工具而已。你是不是觉得别人被你耍得团团转的样子很好笑啊?”

“可我喜欢费佳,这有这么罪不可赦吗?喜欢的人可能陷入了危机,所以我想救他,这又有错吗?我不是你们这样的高智商人群,我只是个普通人,难道这就是我活该被戏耍、被欺骗的理由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气。毕竟,她认识太宰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早就习惯了他那个懒散的、不正经的,时不时把人耍得团团转样子才对。

更何况,就算对太宰发脾气,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对不起,”若衣的语气弱了下来,“我……”

“怎么?”太宰治却仿佛在看戏般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你该不会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吵架了吧?”

“……”

“我之前就说过。”太宰治玩味地环抱着双臂,“他不是普通人,绝对不是你说几句心灵鸡汤,或者给他点小恩小惠就能够打动的。如果你要强行走进他的内心,只会在你们两个之间加上一道无形的枷锁。”

“你什么意思?“川上若衣的脾气又上来了,“劝我趁此机会和费佳一刀两断,最好再搬个家,让他找不到我吗?“

看着眼前少女仿佛带刀的凌厉眼神,太宰治立即做了一个举手投降的动作:“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毕竟就算真的劝你们分了,若衣酱也不可能和我殉情不是吗?更不用说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个人也不是搬个家就可以摆脱的。”

“……”

“若衣酱,“太宰治的神情突然染上了几丝神秘,“你还记得吗?我上次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相处的话,我可以帮得到你。”

说着,他抓过了若衣的手腕,把一张小卡片似的东西放在了手心里。

是武装侦探社社长福泽的名片。

川上若衣:“……”

“这个我上次拿到过。”她说。

只不过把别人递给自己的名片还回去并不是很有礼貌的行为,若衣最终还是把那张福泽的明信片放在了钱包里。

“上次?“太宰治想了想,“哦对,好像以前我的确说过,如果想调查你的网恋男友,可以拜托我们社。”

“——不过若衣酱,这次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委托我们调查什么才又给了你一张社长的名片的。”

“我想说的是,关于加入武装侦探社的事情,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

“不用了。”若衣几乎是秒拒。

“如果是哪位知道异能力者存在的心理咨询师,或者你哪个擅长恋爱商谈的朋友,也许我会考虑寻求帮助,但我和费佳的事情我并不认为加入你们侦探社就可以解决。甚至可以说,不过是激化矛盾而已。”

“我要回家了,再见。”

说着,若衣把太宰治丢在身后,掏出公交卡就径直进了车站。

直到坐上电车,她才松了一口气。

啊……

感觉自己简直是个笨蛋。

叹了口气,若衣习惯性拿出无线耳机想要听歌,可是在看见歌单前排的一首首俄语歌却愣了一下,果断往后翻了起来,找到了一首霓虹的歌曲,就准备单曲循环。

就在她准备点下播放键的时候——

电车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坐在他对面座位上的乘客手上的书本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