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说,“不要这么幼稚。” 一股寒气从脚底蹿到天灵盖。有人拿着把锤子敲她的心脏,“咚”的一声,贺羡棠只觉得手很凉脸很烫,她难过的快要哭了。 那次她哭了三天。 类似的被拒绝、得不到回应、满心欢喜却只能换来失落的事情数不胜数。贺羡棠掰着手指头,这是第五年,她早就对沈澈死心了,她决心要结束这段婚姻——这段让她内耗、绝望、失去自我围着一个男人转的婚姻。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