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平静的眼里出现一抹凶残的锐利,精光闪闪。
魏楼也不知是被他眸光所震慑,还是因剑尖比着咽喉透来的冰冷寒意,竟紧张得不好动弹。
他这才想起越止曾经身份。
年纪轻轻,曾经却是废太子最器重幕僚,为之出谋划策,谋算无数。
据说就是因越止手腕太过于阴狠,废太子才不得不与之划清界限,保存名声。
可这凶物离开后,太子却很快被废黜,继而自裁身亡,废太子死时还不满二十岁。
在魏楼还在谋求功名时,越止已是几起几落了。
越止眼中凶色吐露,继而和顺起来:“哪怕是沈郎君那样的厚道人,大约也不会觉得你好。魏郎君,你这性子,怕是还要收一收。”
他微笑着收剑入鞘。
魏楼手腕嗤的喷出了一股鲜血,是越止剑太快,这时伤口才反应过来。
常氏尖叫一声,赶紧上前给儿子裹伤,掏出手帕缠住手腕给魏楼止血。
薛凝算是看了一场大戏,却又听着越止说道:“不过姚娘子之死,确实还有一层尚不为人知隐情。”
连薛凝都呆了呆,她仔细在自己心里捋了一遍,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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