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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扶苏道:“天幕说过,土木堡之后,那明朝的文官势力做大,这位正德皇帝,想必是要用武将和宦官来压制文官,朝政就是如此。”

他对扶苏这个长子总来说来还算满意,这十年来,双方也磨合了不少政见。只是扶苏的驭下之术自己还不是很满意。总担心他太过仁厚,像天幕说的那些皇帝一样,被那些官吏或是儒生给愚弄了。

扶苏反驳道:“可这位正德皇帝,因此损失了一员能臣。”

始皇微微一蹙眉,忍下心里的不快,耐心的给他分辨:“不管是用哪一派,是文官还是武将,为君者要做的是量才而用,驱使他们达成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比如这正德皇帝,用武将和宦官来压制权势过大的文官,思路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你觉得杨一清的政策好,你可以提拔他来警示刘瑾不要过分跋扈,也可以任由刘瑾杀了他但推行他的政策。

总之,是要驾驭他们,而不是像那朱祁镇对王振一样,让臣子骑在自己头上!”

扶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相似的剧本发生在接下来的嘉靖朝。

一开始嘉靖的政策是一味防守,后来鞑靼搞了一次很严重的进犯,三万蒙古骑兵从河套南下,把陕北地区祸祸的不轻。

总督三边的侍郎曾铣忍无可忍,再一次上奏复套,并提出了详细的八条方略。]

朱棣都听腻了,他拧着眉,恨声道:“收个河套就这么困难?!九边几十万的军队,就算战斗力下降,也不能都是纸片糊的吧!”

朱高炽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也轻飘飘说了一句:“父皇,我看天幕上的地图,那鞑靼已经基本承袭北元的疆域了。”

原本太.祖时期,在北平的正北偏西一些的地方,设立过大宁行都司,扼守草原东部,割裂游牧民族与东北耕猎部落,算是砍断了蒙古的左臂。

可他看天幕的地图变化演示,那鞑靼的疆域明显已经涵盖了大宁都司,如乌云盖顶一般压在大明的头上,所以九边经常处处告急。复河套就会牵扯到离北平更近的宣府、大同等重镇。

更何况战斗力下降以后,更是不敢用重拳出击的方式将蒙古打疼,来换取和平。

而他的父皇,在靖难时煽动封地在大宁都司的十七叔宁王,以及宁王下辖的三卫军队,来保证自己的后路安全。

这当然是必要的一步,而且他父皇这一步走的很成功。

只是前几天,他父皇打算让宁王改藩江西,并把大宁都司内迁到保定。

看来,后世保不住这块地诶。

总算挑了一处父皇的失误,朱高炽心里暗暗得意,一吐无辜挨骂的委屈。

朱棣自然是明白这些事的,因此被大胖儿子这句话噎的难受,又不好反驳。

看着大胖子凸出的肚子,他真想来一拳。

于是哼了一声:“体型过于痴肥不是好事,你从今天开始就给朕好好练一练骑射,也清减一番!”

朱高炽:?

[嘉靖同意了曾铣的策略,并拨了三十万两的经费。有了粮饷,兵将的战斗热情高涨,一番突袭后把鞑靼赶出了河套。

于是,曾铣正式给朝廷上了《请复河套书》,详细的说明了自己的复套及后续维持的计划。

但是这时候,严嵩同志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彼时他刚入内阁,正想着怎么斗倒首辅夏言。结果想瞌睡就来枕头,陕西发生了严重的泥石流。严嵩就说这是老天不同意曾铣的计划。

很无语对不对?

但嘉靖事什么人?他是明朝著名的老道士,没事儿还得用点童子尿处子血来炼丹修仙,何况这种上天预警?

所以他动摇了。]

秦始皇觉得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