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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解释道:“当时,脖子上的痕迹不小心被她看见了,我也不想骗她。但你放心,我没说是你,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

宋觅低低嗯了声,“你告诉她也没关系。”

居尘双目睁大,有些发愣,尚在反应他这句话内在的含义,宋觅俯身,朝她唇上印了一吻。

“等我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直到中午,居尘的唇瓣,仍有一点点酥麻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他今天这一吻,有些不一样,他俩背地里接过不少吻,深的,浅的,他总是很会吻,每一次都让她心跳加快。

可唯独今天,她莫名有一种,不掺杂任何欲望的,很纯情的感觉。

一点儿也不露水情份。

居尘坐在铜镜前,痴痴地笑。

旭阳站在桌前练习飞白,察觉居尘发呆,还傻笑,将一张小纸折成蜻蜓状,朝着她的小脑袋丢了去。

居尘被砸,摸着后脑勺,回头瞪她一眼,笑着冲上前收拾她。

两人在桌前你追我赶,居尘将她按在瑶席上挠了会痒,抬眸看了眼外头的天光,时辰刚刚好,她一把将旭阳拉起,“走。”

旭阳面露不解,“去哪?”

“去城门口接袁峥,他今日下午回京。”

云南王病况暂得缓解,南疆气候潮湿,太后娘娘写信同袁峥提议将云南王接到东都养病,袁峥得到父亲的应许,带着父母一同回到了京城。

到达离京最近的一个驿馆,他按例给居尘递了信。

“我说李掌记怎么今天这么有空陪我,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旭阳不情不愿地挣了挣她的手。

居尘不依不饶:“上回你让我送他,这回我叫你接他,没什么毛病。”

旭阳无奈对着她做了个鬼脸,抵不过居尘生拉硬拽,跟着她来到了城门口。

路上,居尘忍不住道:“你要真对袁峥没有丝毫感情,你为何在他出征剿匪时,给他送大氅。”

旭阳蹙起眉梢,“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他可宝贝了,一出门就带在身边。”

否则,也不会一下就撞了衫。须知两个身份尊贵的世家子弟,最不缺的就是绫罗绸缎,数以万计的衣衫等着他俩穿戴,这还能撞上,必然是穿得很勤快。

“是吗?”

旭阳眉梢挑起,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态,居尘肃然起来,一本正经道:“冉冉,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旭阳原还是想同她打哈哈,敷衍了事,奈何居尘此时目光过于直射,是发自内心,认真询问,旭阳沉吟片刻,咬了咬下唇,“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本来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嫁给袁峥,可那件事发生之后,她知道自己也嫁不了林师兄了。出嫁那天,她其实是有点认命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袁峥这么多年待她的好,她也不是体会不到。

何况那日晚上,若没有他,她早就死了。

她有想过同他好好过,然新婚当夜,袁峥便自觉在地上打了地铺。

他知道她嫁他非她所愿,这么久以来,一直克己复礼,只同她做名义上的夫妻,从不越界。

他待她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即便成婚,也没有半分差别,而他既表现出这样的态度,旭阳又怎么可能往上贴,要知道她的性子,万万是不可能主动示好的。

加上云南王妃的各种不满,百般刁难,若要旭阳委曲求全,只为做王府儿媳,在袁峥心中争得一份地位,更是不可能。

年少总是不知情贵的。

旭阳并不认为此刻她缺了袁峥就活不下去,是以,当她站在城门边,远远看见云南王府的铁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