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的吗?”
话音未落,他立马反应过来,他不爱吃,有人爱吃啊。
侍女手脚麻利地递了过去,宋觅将那份点心收入了袖口。
林宗白看着他动作,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皱眉道:“您要没那心思,还是别去招惹吧。她那丫头,惯是爱憎分明,喜欢一条路走到黑的,若是决定了的心意,只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这话的原意,是怕蓬山王一时兴起去勾人小姑娘的芳心,最后成了一场空欢喜,惹得人家背地里抹眼泪。
未料话音甫落,宋觅的俊脸瞬间黑到了底,凛凛看了他一眼,眼底竟闪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挫败。
林宗白忙将嘴一捂。这……难不成,他是已经被拒了?
“当我没说。”
话罢,林宗白干干一哂,握起拳头,给他比了个打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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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日头没有丝毫燥热之意,打在人身上,舒适温暖。
居尘回到凤阁,抽屉里,忽而多了一份点心,油纸包裹,还未拆封,清香已经透过纸间罅隙,扑鼻而来。
油纸背后,还附赠了两个字,字迹方干,笔墨泓然:辞忧。
居尘凝着这熟悉的两个字,看着看着,心口便看漏了一拍。
然当日头西斜,夕阳的金光扑洒在庭院的台阶上。
居尘捧着一副锦盒到达辞忧别院,宋觅还没有从内阁出来。
居尘将锦盒放在了梳妆台前,先宽衣洗了澡。
挽着湿漉漉的长发,坐在床前绞了绞,一直等到晚膳上了桌,仍是不见男子的踪迹。
居尘忍不住栖身坐到了窗前的瑶席上,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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