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哪个时尚公司派来的模特，或者是哪个设计师的灵感缪斯。

江郁多看了两眼，在女人走近时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往一旁走了两步，空出一个身位。

一股有些苦涩的乌木沉香的味道钻进鼻腔，似乎还混杂着一些鸢尾的味道，带着种莫名的威压感，让人感觉神圣，不可侵犯。

高跟鞋踩在瓷砖的声音打破了这阵好像虚无的感觉，江郁调整姿势抬起头，无意中和女人的视线交汇。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平淡地看着她。

冰蓝色的眼睛在东欧这边其实很常见，江郁公司里，就有很多这种瞳色的模特。

但她总感觉女人好像和她们有些不一样。

江郁回给她一个微笑，用法语和她打了声招呼：“bonjour。”

女人暂时没说话，视线也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上转移走。

还是在几秒钟后，女人才错开目光，语调平缓：“bonj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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