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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估计她从付知瑶那听到了什么造成误解,阮秋词手指悄悄蜷缩,关注点在别的地方,“池萤呢?”

江星河心里偷笑,面不改色道:“煮粥呢,在网上找了个教程忙活到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吃上,我等会给你点外卖,雨停街上路都通了。”

让两个五谷不分的人照顾病患属实不容易。

闻言,阮秋词撑着身子坐起来,掀开被角。

见她要下床江星河慌忙走近按回去,“别,你身体还没恢复就老老实实躺着,在萤宝家休息一天,明天体温不反复我再开车送你去公司,知瑶姐交代过了。”

阮秋词抿了下唇,头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池萤不会做饭,我去厨房看看。”

“哦”江星河尴尬地拍拍脑袋,依旧不放手,用体温枪在她额前滴了下,“没有让病人操心的道理,你别管了,再睡个回笼觉,等外卖到了我叫你。”

言语间,全然没信任池萤的厨艺。

不怪江星河偏见,在她认知里,煮粥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不过是把米和水放到一块煮熟再加几片菜叶,用得着教程吗?

偏偏女生从早上起对着投影屏弄到现在,做出来的成品不是米汤就是干巴饭,水加了又加,饭粒都要泡烂了。

她默默对阮秋词表示几分同情,不忍看对方受刑,准备点个外卖。

恰恰这一举动戳中池萤肺管,胜负欲上来,原本突发奇想的好心变成较真的比拼,硬是要煮一份完美的粥出来。

江星河不能理解,清晨那会还可以用外卖没营业解释,现在太阳都快日上三竿了,等她煮好,确定阮秋词今天能吃上么?

她叹叹气,怜悯地帮女人盖好被子,“放心,外卖最多半小时到。”

“”阮秋词听着一颗心更是高高提起。

体温正常,江星河怕打扰她休息,带上房门离开。

卧室回归安静,客厅人声放低音量,阻隔于门后。

她自是没了继续睡觉的心情,打开手机看眼付知瑶发的消息,和江星河说的话大差不差。

轻盈的空调被掖在颈间,面料柔软,幽幽散发着一股熟悉的花果香。

阮秋词缩了缩下巴,鼻尖埋进被子里。

昨晚就注意到了,是池萤的味道

煮粥看似简单,却蕴藏学问。

网上教程说法不一,有说要用熟米饭煮的,有说直接生米加水放入电饭煲效果也一样。

池萤一向信奉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的理念,从中精挑细选找了个步骤繁复,看着麻烦的教程,理应认为越辛苦做出来的成品越好吃。

不仅大米提前浸泡,火候时时把控,甚至搅拌的手都没停过,胳膊晃到发酸,然而水和米的比例总是不对,做不出教程图片里完美的形态。

浪费将近一上午,最终成品跟第一次煮的那份看着也没太大区别。

江星河在旁边好说歹说才把她劝住,池萤皱眉,盯着锅仍有些不甘心。

虽说她有照顾病患的经验,可那是连食物都无法消化,只能靠营养液吊命的重症病人,和阮秋词这种尚需进食的普通人不同。

担心路面积水不退,外卖停止配送,她才一大清早便到厨房,想着就当是报答对方昨天的两顿饭之恩。

煮着煮着性质变了味钻进牛角尖里。

等走出厨房,看到那一大桌种类丰富的外卖,池萤差点没把手里的粥倒掉。

江星河毫无察觉,很是自豪地说:“病人也不能只吃白粥,一点营养都没有,我点了一些清淡的菜,配着粥一块吃,秋词姐要想吃别的也行,饭、饺子、面条都有。”

池萤太阳穴跳了跳,“你喂猪吗?”

“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