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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很普通本应带点严肃性质的小事,却莫名染上暧昧色彩。

阮秋词坐如针毡,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池萤表达方式的问题,或许换谁来反应都一样。

会一样吗

指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揉久了泛着薄红。

她呼吸一窒,感觉帐篷里憋闷的大脑几近丧失运转能力,就连这样的自己都好陌生。

为什么总是要答应池萤的所有要求呢?哪怕是明知道会带来困扰,不能接受的。

她突兀地停动作,拧上药膏盖,起身,掀开小角门帘。

背上触感不打一声招呼消失,半途戛然而止,池萤疑惑喊了声:“姐姐?”

阮秋词系着鞋带的手指一顿,放下门帘,道:“我透透气。”

她身影在帐篷上印出片痕迹,人坐在外面,并未走远。

真的只是透气。

池萤扭头,嗅了嗅后背的味道。

好吧,确实很刺鼻。

她小心翼翼抓着衣服趴下,让药膏暴露在空气中吸收,轻轻叹气,接着和煎熬的痒意抗衡。

原来阮秋词也有忍受不了的东西

营地边点了熏香,混合夜间森林微凉的空气灌入肺腑,阮秋词紊乱的心跳一点点回归正常,平复后又觉得就这样出来很草率。

不知道池萤会不会多想。

她坐了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进去面对,要怎么解释。

逃避般索性搬了把折叠椅,就在帐篷外的小门厅坐下。

不远处石堆亮着火光,边上蓝烟正直播和观众互动。

江星河拿着袋粉末,围绕营地撒了圈,路过她奇怪问:“秋词姐,怎么坐这?”

阮秋词不自然地抿了下唇,答非所问道:“我来守前半段吧。”

夜晚森林到底不安全,她们六个人商量过轮流守夜,第一段本应是江星河。

“行啊。”女生没察觉异样,轻易被绕开话题。

她活干完了,闲来无事,干脆在门厅坐下唠嗑。

“知瑶姐说官方直播间只用直播到八点,剩下时间我们随意。”

“嗯。”

“我撒了硫磺粉,味道可能有些难闻,但怕晚上有蛇,还是安全点好。”

“没事。”

江星河一连找了几个话题,老实闭嘴,女人简短一两个字就能轻松把天聊死。

她不再自讨没趣,可干坐未免太无聊,转头往帐篷里看了看,寻思反正这又不隔音,外面说话里面也能听见,不如拉池萤聊聊。

灯光在暖黄色的面料上映出阴影。

“对了。”她突然想到什么似问,“你们刚刚在里面涂药?听萤宝好像挺不舒服的,说痒让你帮她揉揉,很严重吗?”

阮秋词身体一僵。

看来不是池萤的问题,这话谁说都一样奇怪-

[?]

[啊?哪里痒?揉哪里?]

[你们到底在帐篷里干了什么不能播的!]

[好家伙,怪不得一进去就屏蔽。]

[当然是口口痒,帮姐揉揉口啦。]

[?诡计多端的妹攻。]

[不愿再秒懂]

【作者有话说】

手动口口。

今天生日,也许会更少一点出门吃个饭[可怜]但会更新的~

55无处遁形

◎更害怕被发现隐秘的心意◎

“那个伤口可千万不能抠啊,会起水泡留疤的。之前她手贱没忍住,养了一个多月才好。”

江星河苦口婆心碎碎念叮嘱。

池萤趴在里面闲得无聊,背上又痒,干脆切了个小号看直播转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