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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对视时,眼底水光细细流淌,带着直白到无法回避的引诱,看得金九浑身直冒热汗。

不等她说话,赵朔玉已经俯身抵过来,用力拥紧她,吻住她。

金九双手悬空在他胸口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她感觉自己体内流的不再是血,是岩浆,恨不得把赵朔玉这尊玉器烧融。可理智尚存,想要推拒,嘴又被堵住。

他看出她的犹豫,很是大方地替她做了决定,将她一只手按在蓬□□伏的心脉上,一只手放在腰带结口处。只要她准备好,随时都可以享用他。

“金怀瑜,金怀瑜……”他边吻边呢喃她的名字,半是强迫半是引诱,像条色泽斑斓的黑蛇绞上来。

“等等,宋十玉。”话出口,她腰上紧了紧。

赵朔玉揽着她,手臂青筋浮出山脉般的绵延,他几乎不费多大气力就将人从圆椅上抱起。二人之间距离霎那缩短,她半伏在他身上,被他挑出了几点火。

白檀乳香靠近后愈发馥郁,若有似无地勾着。

在贴近后,勾子变成渔网,铺天盖地将她笼罩。

唇舌绞动,她尝到他口中一星半点的清甜味道。脑子是要拒绝的,但他实在太过主动,从未有过的主动,金九不知不觉被他带着走,亲着吻着就走到榻边。

脚跟踢到垫起的踏板,赵朔玉到这时仍然是进攻姿态,他双手在支撑着她,缓和了突然倒下的冲击,跟随她一起倒进柔软衾被。

绯红官服覆上雪白中衣,她圆髻上束起的黑色发带被解下,被他顺手丢到榻边。泛着细光的中衣被揉皱,衣角刚被掀起些许,那双惯做金工的手忽然停住。

赵朔玉腰腹使力将人按在榻上,他知道她又在纠结,干脆这次就让他来主导。迷香点的极燃极旺,他不信情到深处,她不对自己下手。

何况,她心里分明有他。

顺手将薄被掀开,什么梅露玉具金器皆已准备好。

赵朔玉拉着她的手缓慢扯落衣带,将自己展露在她面前。

“你真不想要我吗?金怀瑜?”他跪坐在她眼前,压住她膝盖,随时可以钳制住她所有动作。

金九哪是不想,她又不是清修的尼姑需要禁欲。

何况……

他都做到这个份上,她怎么拒绝?

他故意弄得活色生香,从头发丝到衣着,都在迎合她的喜好。

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金九真要翻身把赵朔玉压到他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这般大胆对她。

又是迷香又是诱哄……

该死的迷香,他究竟哪里弄来的?

金九内心挣扎,想到他未来前程,一狠心,便道:“宋……不是,赵朔玉,你、你冷静些。李家已经打听你的婚事,我们到此为止,不能再错上加错……”

赵朔玉盯着她说出他不爱听的话,慢慢俯身过来,左手撑在她脑袋旁,心不在焉地单手剥她官服。

都滚到榻上了,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呢?

她没有心吗?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到此为止?错上加错?你不是说要带我回金家?这就出尔反尔?”他按开官服腰带上的机关锁,正要抽出,被满脸通红的金九死死摁住。

她被压着也不忘张牙舞爪,狐假虎威道:“你,你再这样,我就到帝君面前参你!”

赵朔玉忍不住轻笑,干脆趴在她身上,湿漉漉的舌尖学着她从前教他的那样吻湿耳廓,边吻,他边说:“你去啊,说我被你干,说我不知廉耻,说我破坏你和澹兮的婚事。你怎么说我都认下,左右不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被打而已,又不是没被打过。只要你没办法把我弄成人彘,锁在瓮罐中,不然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从未想过这种话能从他嘴里听到